然无存。
冰冷的枪头抵住了裴思衍的脸蛋，林漪笑的好看极了，“我是该谢谢你，还是该杀了你？嗯？”
话语还是很温柔，裴思衍和她两两相望，两个人的眼里都有对方看不懂的神色，气氛凝滞而沉默。
少顷，裴思衍也不憷，他挺了挺身子，让某个地方待的更舒服，便从善如流地放松了身体，侧过头去把太阳穴送到了林漪的枪口底下。
“想杀我吗？”他这样问，用脑袋撞了撞枪口，唇角的笑意浓了三分，“那你杀吧。”
“……”
“反正你开心就好。”
简直是把生死置之度外，裴思衍在这个当口仍然是没脸没皮的要命，根本不害怕林漪是不是真会开枪。
林漪没被他这一套说辞说停，扣动了扳机，一手已经握住了裴思衍的下巴。
固定好他的位置，林漪一本正经的看他，语气平板无波，“你知道多少？”
“知道多少会让你不杀我吗？”
“会。”
“那我知道你的全部。”
“……”
“知道你身高体重三围，知道你年龄身世身家，还知道你有多深有多紧有多媚。别人不知道的我全知道，这样你还要杀我吗？”
凸(艹皿艹)！信不信我真的打死你？
泼皮无赖真是没个正形了，小流氓哒哒的还挺溜的哈！
裴思衍眯眼笑了，就是爱看林漪想说又没说出口的样子。他冲林漪挑了挑眉，贱的不要不要，身下又挺了挺，硬硬的地方撞了撞林漪的身体。
林漪深吸了一口凉气，手/枪又往前抵了抵，“不开玩笑，我要听实话。”
“实话就是我全知道。你还想听什么？”
收起了贱样，裴思衍目光灼灼，手被绑在床头已经有些发酸，他稍稍动了动，舒缓了一下经络，“从你杀了熊海开始，你的所有资料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叫林漪，是个孤女，成了乞丐，被x组织培养成了杀手。杀过的人不计其数，手上血债累累。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秘密？”
“嗯哼，既然你知道，那还接近我？看起来，你好像真的不怕死？”用枪拍了拍裴思衍的脸，林漪松开了下巴上的钳制，直起身子正正好挡住了身后的光芒。
背光的阴影叫裴思衍看不清她的神色，裴思衍放弃从她脸上判断喜怒，转而侧头想想，便坦然道，“接不接近和知不知道没什么关系，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很单纯的喜欢。”
“就像喜欢一件艺术品？喜欢一只宠物？你是把我当什么玩意儿了？”林漪失笑，她至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真情假意要还分不出来那她这些年岂不是都白活了。
如果只是觊觎身体，那这样的喜欢，要之何用？
裴思衍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眼睛晶亮，像是璀璨的星星，他问，“林漪，你会杀我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你猜猜我会不会？”
“我猜你不会。”
“哦？那么有把握？”
点头。
林漪挑唇笑笑，手/枪被她拎了起来不偏不倚对准了裴思衍的额心。
笑的妖娆又妩媚，她的食指扣住扳机，微微用力……
“裴思衍，我想你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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