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上奏枢密院,哪知道,白正勾结礼王,控制了王纯在京的家眷,王纯只好瞒下来了,而且,他一直不遗余力补过,目前为止,已经积极开发了四千顷淤田、沙田、山田,而白正终于因为没办法交代而携款潜逃了,逃走之前,还焚烧了所有账目……”
宋侑一口气说的,累的气喘吁吁,元潮却是气的呼呼直喘,“什么四千顷沙田,都是滥竽充数!而且,二年前白家女儿才嫁给礼王,白正和礼王怎么可能五年前就有钩连?这是把罪名全扣到倒霉蛋身上,陛下不可被他们蒙蔽了!”
“沙田滥竽充数也对,白正不在,谁知道呢,白家女儿两年前嫁给礼王,五年前钩连也说得过去,就这样吧,有人扛,而且份量很足,礼王对收受白正贿赂一事也有多名证人指证,他是朕的亲兄长,朕也不好过。”
准备大闹一场的老派,跳弹了半天,一个新派没搞倒,反倒把礼王和白正折进去了,元潮简直气的要吐血,阴森森说,“从前没发现,豫王小小年纪,心机如此之深!”
说起这个,皇帝宋侑叹了口气,还很伤感是呢……
元潮,“居然利用府里一个阎驷,像小孩儿过家家似地,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悄悄把白正父子收拾了。”
皇帝,“是呢……”
元潮,“想想,此刻就算是陛下想动白正,有王纯辞官在先,为防西军人心浮动,也投鼠忌器……”
皇帝这一次不哼哼了,“太师错了,朕还没想过动白正。”
元潮悻悻地,“当然了!新政推行十年,到现在,使国家千疮百孔,民不聊生!原本支持的朝臣,纷纷倒戈,陛下杀的过来么?”
皇帝不语……
元潮又回到萧墨的事情上,“豫王不但逼走了白正,还顺带着挖个坑,把一只大老虎礼王也埋在里面了,把陛下棋局上的一个死角全盘活了!”
“朕也没想到!”帘子里传来皇帝一阵大笑。
元潮哼一声,“陛下,您不该笑,白正在这件事上是冤枉的,他是大周十大名将之一,文武双全,又年轻,西军没有他不行,河湟之地除了他,别人也稳不住阵脚。”
“冤不冤枉,只有他自己知道,谁叫他跑了呢,朕也很可惜。”皇帝的口气里可惜的成份并不多。
“老实说,豫王做的,真的不是陛下授意?”
元潮的话引来皇帝一句认真的反驳,“你说呢?”
“不是陛下授意,您自始自终都是知情的吧?”元潮进一步问。
“朕知道起因,但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朕又不是神仙。”
皇帝的轻描淡写,把元潮气的冷静下来了,由于豫王萧墨拉白正下水,救王纯上岸这事,做的毫无破绽,这事也只能问问到此为止,元潮嘲讽道“您就惯吧!如今那小家伙连石曜也干到大理寺去了,真是一点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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