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干脆等他来了走了再睡。
脖子上的颈托已经拆了,我侧躺着,看着时针上一分一秒流逝,心里越发烦躁。
不来了吗?温情牌才打两三天,见我没什么反应就不耐烦了吗?
一股无名恼火卷上心窝,我换了个方向躺着,干脆不等了。
半梦半醒到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第一时间检查房间,确定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他昨晚到底是没有来。
“发什么呆?”门口传来宁时修的声音,他给我带来了早饭。
我抿唇不语,下床进洗手间洗漱。
出来的时候,宁时修已经摆好了早餐,示意我过去吃。
这几天我的早餐都是他带来的。
我拿了一个肉包子,撕着皮一片片吃着,状若无意地问正在看报纸的男人:“你给我增加守卫了?”
“没有。”宁时修抬起头,特别敏感,“怎么这么问?有人骚扰你?”
没有吗?我心里有是一阵不舒坦,硬邦邦地说:“没什么,就是不信任你手下的能力,总觉得有他们没他们没什么两样,指不定哪天我病房被人潜入了他们都不知道。”
宁时修皱眉:“不可能,我给你安排的人都是精锐。”
精锐还不是连续三天让傅厉琛来去无踪。我在心里腹排。
吃完早餐,宁时修边收拾边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没有,今天就能出院。”
“那就出院吧。”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摸到那天被傅厉琛蹭了好久的地方,手迅速一收,动作幅度可能太大,宁时修一下子就看过来。
我将那个烦人的男人赶出脑海,回归正题:“这两天我打算去一趟佛寺。”
“佛寺?”宁时修猜测,“烧香去霉运?”
“……嗯。”我原本没想要隐瞒他佛寺可能有‘货’的线索,但经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暂时瞒着也好,毕竟这只是我的猜测,如若什么都没发现,不是让他白高兴一场。
宁时修也没有再问,直接点头:“好,我帮你安排。”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问了:“你知不知道傅厉琛最近在干什么?”
“你想找他?”宁时修挑起眉,垂在眉毛上的刘海跟着一跳。
我下意识抿了抿唇,转开头,悄声道:“之前我跟他提了离婚,他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答复。”
“据我所知,SAG最近没什么事,所以除了他自己的亲信,他很少和组织里其他人碰面,相比之下,他去傅氏去得频繁些,也难怪,毕竟是副总了。”宁时修将报纸翻了一页,漫不经心地说。
“噢。”那就是没事喽。
“不过,”宁时修忽然放下报纸,别具意味地看着我说,“最近几天他经常被叫回傅公馆吃饭,这本也没什么,但同时经常过去吃饭的,还有徐家人。”
话里话外都是深意,我自然听得懂,嘲弄地勾一下唇:“傅家最满意的亲家,经常在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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