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期，研究改造种是权贵的专利，反抗军之所以会节节败退，也因摄政军拥有精良的改造种武器以及优秀的杀戮者。
深知这点的莱拉，开始研发新的改造种——用于战争，并且专属于反抗军。
她投入很大的资源在这一块上，事实也证明，她是对的。
反抗军开始壮大起来，能够与摄政军抗衡。
胜利让莱拉的属下士兵们开始视她为救世主，成为他们的信仰。
“于是，莱拉放更多心力在开发改造种上，更甚至拿她自己的孩子做实验，打造出三将之一的夜莺。”
闻言，葛唯倒抽一口气。
之前听司诺说过尼尼娜与母亲莱拉之间的关系紧张，恐怕就是因为这件事。
到底是怎样的母亲会拿自己的孩子做实验？
不过，另有一点也使她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葛唯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容易被得知的事，至少她发觉反抗军里几乎无人知道尼尼娜与莱拉是母女关系。
羽士却抿唇不语，他看着葛唯，那眼神好像在请求她放过这个问题。
葛唯又被说服了。
她心里揪着，但主动将话题转开，“所以呢？开发改造种跟平民厌恶反抗军有什么关系？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让权贵压榨百姓不是吗？”
“听起来似乎是这样的。但你知道开发改造种需要什么吗？”
葛唯心头一凛。
她想起阿迈提过的实验室
“他们需要活体进行实验。”羽士淡淡的说着那令人亟思恐惧的事情，“一开始，他们将摄政军的俘虏送进实验室，或取下他们身上的器官加以利用，或直接将他们改造成杀戮者，但是仍不足以支撑军队所需，于是后来他们将目标转移到那些无法参与战争的老人或是体弱多病的孩子们身上。”
听见这番话，葛唯悄悄的攥紧拳头。
她很痛心，更感到绝望。
“战争就是如此，从来没有所谓真正的正义。他们——不管是摄政军还是反抗军都好，都用自以为是的态度无视这些被牺牲的生命”羽士忧郁的双眸里藏着无力的控诉，“你说，到底是谁赋予他们这种权利的？”
他痛恨这一切。
葛唯察觉羽士隐藏在心底的痛苦，但她却无法为他做任何事。
“一定还有希望的”她顺从心里想表达出来的意念，“就像那些孩子看见你将食物带回来，在他们眼里，你就是希望。”
葛唯心里想着羽士刚才说过，流浪杀戮者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他想做的事，或许就是成为这些难民们心中的希望，即便渺小，仍努力在抵抗绝望。
羽士将目光从远方移回来，他看着葛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眼中竟找了一份不曾有过的宁静。
是的，他们必须相信还有希望。
“谢谢你。”他说。
短暂温暖的氛围让葛唯差点遗忘一件事。
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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