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他苍白的解释道，“陛下…他本来不是这样的…”
听到他的话，秦默沉默了一下。出乎苏景预料的是，秦默真的回应了他这句苍白无力的解释，“我一直都觉得，不管怎么没感情，作为一个皇帝，他不会这么打自己皇家的脸。”
“真的？”苏景睁大了眼睛，“你也这么觉得？”这是秦默第一次见到苏景这个人失态的样子。既惊讶又惊喜，很矛盾，但是也很真实。比起平时那种形象，很明显是这个样子更像个普通人一点儿。
“是的，我是这么觉得的。”秦默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惊喜，也没有惊讶。如果这个时候的苏景仔细观察了秦默的眼睛，会发现他的眼睛里面的惊喜和惊讶都浮于表面，潜藏在下面的，是惊恐和笃定。
说白了，他秦默是个外来户。可能在这个世界里面本来并没有秦默这个人，但是现在出现了他，就直接把他安排在了眸中界这个世界的主导者没有涉及的领域当中。
但是不管怎么说，秦默毕竟是个现代人，他知道太多的东西，也看过太多的东西。很多东西都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没有什么可以替代，也没有什么可以磨灭。
就像是华夏民族的那种骄傲一样。
同样的，作为皇帝，作为皇族，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可能是来自于他们的血脉，也有可能是来自于他们的地位，还有可能是来自于他们的财富…
总之，骄傲不能丢。
但是这个皇帝亲自打了他的长公主殿下的脸。这简直称得上是奇谈。现在这种情况，又不是说有什么藩国前来求娶公主殿下，所以才要拆散“一对有情人”的。或者是因为有什么不可抗力没法拒绝，所以才拆散两个人。
什么事情都没有，很有可能是皇帝闲的没事随手一指，就这样毁了三个人的一辈子。
但是平常这个皇帝的作风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个皇帝说不上是有多英明神武，有多英俊潇洒，有多才华横溢…
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一个比较有野心，但是并不会脱离现实的君主。这个国家也的确因为他的存在变得更好。
就是这样的君主，居然亲自打了自己皇室的脸。
怎么想怎么可疑。
更可疑的是，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什么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
武将的确是比较直来直去，可能并没有想那么多。但是文臣真的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想点儿事情都要拐个九曲十八弯的，直来直去对于他们来说就很讨厌了。
“明人不说暗话，”秦默和苏景回到了苏景的卧室。两个人走进去之后，派人守住了整个房子，两个人坐在房子里面，“这么长时间以来，别的不说，至少我觉得你是正常的。”秦默说道，“但是皇帝可能性有一些什么问题。”
听完了前面半句的苏景有点儿飘了，然后就听到了后半句…
整个人直接从半空中摔到了地上。
啪叽。
“你说什么？”苏景看着秦默，一脸的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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