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的脸上也没有贴着“姜昭”两个字呀。

　　所以到底是怎么把姜昭这个名跟她的脸对应到一起的呢？

　　就连最开始，土管局的盛局长带了大批的记者到她那一亩试验田里，她当时都是戴着口罩的……

　　除非是哪个杀千刀的记者因为当日偷土没偷成反而还被剥了衣服，怀恨在心，所以有预谋地远距离偷拍到她的照片，小范围公布了出去？

　　大范围公布是肯定没有的，因为在天网上并没有传播她的照片，也没有什么“姜昭就是草本制药幕后人”之类的消息。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老赢只是在唬她，心里可能有些猜测，于是想诈一诈她，万一她心虚一诈就承认身份了呢？

　　凌蓁决定装糊涂：赢老板，你是不是发错消息啦？

　　老赢：照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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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赢：没有错。阿昭，我知道是你。

　　凌蓁一看，果然是那种远距离用倍镜偷拍的照片。卧槽，让她知道是哪个记者，下次非撺掇盛局长他们连他裤衩都扒掉不可！

　　赢老板今天一改常态，也不憋着了，话多得好像解除了什么封印似的，很快主动给她解惑。

　　原来这照片的确是长距离镜头拍的，不过始作俑者并不是无孔不入的记者，而是赢老板在心里有了某些猜测之后，雇了侦探专门来到吉泰星找机会偷拍到的。

　　真有你的。凌蓁心道。

　　凌蓁不否认也不承认。

　　反正有事就说事吧。

　　大概是觉得都到这一步了，也没必要再玩什么猜来猜去的把戏了，老赢：阿昭啊，我们合作吧！

　　老赢：我研究过你们产品的销售情况，现在你们的产能不足，所以存在大量的买家有需求但是却一直买不到货的情况，那些抢到货的人拿出来转卖，加价有的都到翻倍的程度，也供不应求！

　　老赢：你们的问题就是产能对于销量的局限太明显了。

　　老赢：多的是人想往你们手里塞钱，你们却接不了，眼睁睁看着，你不着急吗？

　　老赢：你是不是资金流有什么问题？

　　老赢：我有钱啊！我们合作啊！

　　老赢：我们合作之后，就可以扩大生产规模，扩充产能，我还可以负责作推广。

　　老赢：现在那市场已经被你搅得天翻地覆，没法玩了。我对你现在玩的挺感兴趣的，你带我一个吧？

　　老赢：我们合作，除了资金之外，还需要什么，你提。

　　凌蓁：……

　　她的资金流并没有问题，别人是花钱如流水，她是进钱如流水，她最费钱的项目还没到需要费钱的时候。

　　她只是不想将摊子铺得太大。

　　人就是这么些人，钱也并不缺钱，那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加担子，放着好好的正好舒适的生活不过，而让自己疲于奔命呢？

　　反正她做的是独家生意，也不用怕供货慢了些会被谁把市场抢了去，市场份额就在那，就是赠钱的快和慢而已。

　　又不急着等钱用，多赚回来的钱也是躺在帐户里，早一些躺晚一些躺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完全没必要嘛。

　　老赢：是不是我在这里谈不够诚意？要不我明天上门找你？

　　陈冬：……不要告诉我你眼下已经在吉泰星。

　　老赢：反正我也在吉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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