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街口的时候,陈老板喊住我了,说这个小姑娘也要租房子,问咱们这能不能再收一个房客,我寻思你这正好还有一个单间,就带她过来问问,关妹子,你们说吧,我要卸车。师傅,麻烦你搭把手,帮我把东西搬进来行吗?”后面一句是对骑三轮车的人说的
“行。”骑三轮车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爽快地答应一声,就开始卸车。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你是一个人住吗?”四妮三连问,比刚刚面对她的时候要娴熟多了,感情当二房东这件事也是需要实践练习的。
“我叫刘拾果,从江西来的,我是一个人住。”来人有问必答,态度良好。
刘拾果看起来二十出头,标配的两条麻花辫,没有留留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脸颊削瘦,眉眼英气,个子也挺高,目测有一米六八左右,穿着深蓝色的衣裤,脏兮兮的。最重要的是两手空空。妥妥地落难相。
“你的行李呢?”谷雨咽了口口水问。
“丢了。”
“啊?!”异口同声的疑问。
“但是我有钱,我可以付房租的。”
关四妮点点头说:“现在只有一间偏房里,你先看看再定要不要租。”
“我指定租。”
刚刚两人打扫的时候顺便就把另一间稍小些的偏房也打扫干净了,但是问题还是存在的。
“啊,我忘了,这屋没有床。”突发状况连连,关四妮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呢。
三人面面相觑,这大冬天的,总不能睡地上吧,即便睡地上,也得有铺盖啊,不然这哪里是睡觉,简直就是送命啊。
刘拾果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但雾气已经蒙住了她的双眼。
“这没床晚上可咋睡啊?”谷建岳卸完东西打发了三轮车也走了进来。
“我睡地上。”拾果咬咬牙,“没事,总比睡桥墩下面的窝棚里暖和,我已经在桥下睡了好几天了。你这屋子一个月多少钱?”
“你隔壁那间2块钱一个月,但是比你的大一点,你就付我1块5一个月吧。另外还有水费,一年10块钱,咱们三个人均摊,电费也是,那个是走多少字收多少钱。”
“水也要钱?”刘拾果吃惊地问。
“嗯,这边吃水是在路边的公共水笼头那打,每年10块钱。”
“哦。”拾果点头道:“我一个月一个月地付房钱给你行吗?”
“行是行,但是要啥没啥,你晚上咋睡啊?睡地上肯定不行啊。”
“要不我把厨房的门板卸下来,用椅子先临时搭张床凑合一下,明天你再慢慢想办法。”谷建岳率先想到了办法。
“行。”关四妮点头。
“谢谢你,你也住这吗?”刘拾果问谷建岳。
“我不住这,我妹妹住这。”谷建岳转身出去卸门板了。
“你好,我叫谷小妹。”
“你好,我叫刘拾果。”
“你好,我叫关四妮。”
你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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