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痴的‘痴’。”
王雎听她念佛,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却还是很配合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痴,怪名字。”
小痴在一旁低着脑袋,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并不会因为旁人拿他性命消遣而着急上火。
周寅好奇:“哪里奇怪?”
王雎实话实说:“少见有人用痴字作名字的。”
周寅笑而不语,因为是她起的名字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骤然抬眸看人,轻声细语:“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险些忘记。”
她先送了人,又要送他东西,实在很让他有种无以为报的感动感。要报答她,只有自己更加努力,掌控更多势力,才能让她活得更好,更平安顺遂。
王雎眨眨眼将泪
意逼退,笑着问她:“还有东西要送我啊?什么东西?”
周寅从腰间将锦囊解下,又将之抽开,从其中拿出一只黑色物件。看上去是上等的桑蚕丝织成,形状似乎并不规则,让人一时之间判断不出是什么东西。
不过疑问并未持续多久,周寅捏着物事将之抖开,王雎便立刻看出那是什么了。
是一只坚韧却又柔软的黑色手套。
周寅这时候拿着手套又苦恼,精致的眉头皱在一处,并不确定道:“我不知道大小合适不合适……”
王雎看着她手中的手套,看着看着眼前就是一片模糊,方才因为她送小厮来的泪意刚刚压下,这时候重新汹涌而出。
怎么会不合适呢?
她的心意便是全天下最合适的。
周寅后知后觉才看向他,见他掉眼泪,当下慌张不迭手足无措:“王雎,你怎么了?”
王雎张开口想说没事,却完全说不出口,话声险些被呜咽取代。
周寅眼睛也红了,看上去都要急哭了,只会说:“你别哭呀。”
看着她要哭了,王雎是不忍心她落一滴眼泪的,反倒因为这个刺激能控制住情绪,哑声对她道:“我只是感动,我觉得我何德何能……”
周寅这才稍微松一口气,煞有其事:“因为你是王雎啊。”
王雎觉得为她死也值得。
“你的手还疼吗?”周寅问,看起来也是不想再让他有什么伤心从而转移话题。
“不疼了。”其实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在说谎,但又不全是假话。看着她的眼睛时,他便觉得什么疼痛都不见了。而事实上他的疼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减弱半分,当她离开,他便会重新陷入一种药石无用的境地。
周寅便将手套捧到他跟前,期待着道:“你可以试一试吗?也好看看还趁不趁手。”
王雎应允,珍而重之地将手套拿过,只是因为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展示出自己如今丑陋极了的右手,所以并没有立刻伸出手去戴。
周寅很善解人意地背过他去。
王雎见她懂事更是心闷闷。他单手将手套撑好,而后藏匿许久的右手从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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