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我们先回去了。”
笛安回以一笑,“麻烦你们了,去吧,到了酒店都早点休息。”
“。”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一路朝着酒店开去。
前后车厢装了隔板,挡住了最前排的司机和一名工作人员,憨憨老实抱着自己的双肩包坐在最后排,不敢在这片安静氛围中发出动静。
忽然间,坐在第二排的时洲开了口,“盛言闻,你不是很早就下戏了吗?怎么留到这个点才走?”
盛言闻藏在昏暗里的眸『色』微变,只说,“有点事耽搁了。”
“是吗?”时洲觉得盛言闻的情绪有些奇怪,试探『性』地继续问,“你觉得我今天这场戏演得怎么样?”
盛言闻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孙导夸你演得很。”
时洲眉梢微抬,追问,“我是问,你呢?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
盛言闻沉默两秒,“我的看法很重要吗?”
“然重要。”
时洲应得利索,转而一针血地指出,“盛言闻,我是不是你带来压了?”
盛言闻眸底锐利骤显,沉着声线反问,“什么?”
时洲看穿他外表的平静,轻笑戳破,“看来我今晚的拍摄表现挺不错,能让一向被誉为年轻演员演技标杆的盛言闻有压了。”
这话听上去有些挑衅盛言闻,坐在最后排的两个助理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
“……”
盛言闻不作答,落在内侧的手微微拢拳头,难以言诉的复杂感再度在心头堆积,搅得他的情绪一团『乱』。
得益优渥的家庭根基,盛言闻从小接受得就是精英化的贵族教育。
无论是学业还是社交礼仪,又或者是击剑、马术等爱项目,只要他争取去做就必定得占领同年龄层的第一。
即便选择为演员,盛言闻都不曾放松对自己的高要求。
十七岁出到现在,他努为了同行年轻演员里的佼佼者,就连不同年龄层的演员们不敢小觑他这位晚辈。
盛言闻有自己的傲气,他将胜心裹藏在绝对的实下,直到他看了时洲今晚的拍摄表现,听懂了孙琮那句‘你的对手出现了’。
有压吗?然有。
盛言闻的低情绪不是嫉妒时洲,只是他在换位思考后觉得,果由自己来扮演‘燕追’,还不一定能表现得像对方那般无可挑剔。
时洲盛言闻的眉心越锁越紧,猜到他在暗自较劲了,他解释着说,“盛言闻,每个人都有自己适应的角『色』,你的任妄很出彩,所以我要竭尽全赶上你。”
“今晚能让你对我刮目相看,我其实很开心。”
“……”
盛言闻眼『露』复杂地打量着他,一时不该怎么接话。
时洲习惯了盛言闻在开窍前的沉默,伸手触上他的眉心,“行了,多大点事?别皱着眉头了,这样不看。”
“……”
落在指尖摩挲的指腹冰冰凉凉的,轻易稳住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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