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牵住我心。
……
警署监狱,暗黄的灯打在水泥地面上,空气中浮着幽幽的潮气。
“中将,不是我们不许家属探监,真的,是您儿子太特殊,敢劫持雄虫的都必须等到法院判决下来后才可以……”
警署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地面对着肖恩道。
面对瘦小且喋喋不休的警员,站在他对面的肖恩高大沉默,宛如一座山。
“中将的身份也不行?”
突如其来的语句仿佛是巨石,掷地有声。
警员微愣了一会儿,苦笑道:“我恐怕没这个权利,得问一下署长。”
“那就联系。”
短促有力的命令句显示了只有军队上位者才有的习惯。
“……嗯,对,是肖中将,哎!是!好!”
放下通讯,警员向肖恩一展手,“中将,这边请。”
……
极致狭窄的空间,只有一块不足巴掌大的小窗贴在三米高的墙壁上,偶尔能飘进来几个细细的雨丝。
今晚没有月亮。
丰吉望着小窗外的阴云,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丰吉在被送往医院后,医生给他注射了镇定药剂,这才从昏聩中重新恢复理智。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丰吉以为又是警员例行巡视,不做理会。
却听到一阵哗啦的铁栅栏门洞开的声音。
随即:“1403丰吉,有人要见你。”
人?
还会有谁来看他,看一个即将被处以重刑的囚犯。
丰吉嘲讽地笑了,但还是站起身,拖着脚上沉重的脚镣、手镣走了出去。
哗啦,哗啦,铁链的摩擦声响了一路。
直到看见玻璃对面的雌虫,那样熟悉宽厚的身影,丰吉几乎是飞奔了过去。
他手忙脚乱地抢下了电话,急匆匆靠在耳边,颤巍巍说道:“雌、雌父,是你吗?”
眼里近乎泪光闪烁。
肖恩深深地皱眉,不愿意看见这个丢人现眼的雌虫是自己儿子。
压下反感,肖恩点了下头,沉稳道,“丰吉。”
丰吉眼里近乎泪光闪烁,手激动得差点捧不住话筒:“雌父,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是承认我了吗?”
肖恩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无心理会,静静道:“你这次差点弄伤萨丁——”
“我就说过,他一定不行的,所以雌父您又想选回我了对么,我、我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
“你在胡乱语什么?”肖恩皱着眉,换另一边听话筒,这是他烦躁的表现。
“我、我……”丰吉敏锐地接收到了雌父的情绪信号,所有的话顿时噎在喉咙里。
“萨丁他有重要事要做,你以后不许再出现他面前。”肖恩长话短说,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儿子说下去了。
起身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却因为没有加冰又不满地皱了下眉。
望着失魂落魄的大儿子,肖恩最后说了一句:“你这次,让我非常失望。”
转身离去。
丰吉颓然地坐在原位上,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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