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用心。”
迟尧让摄像头悬浮半空，放大的虚拟屏里是拍下的画面。
可镜头切换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
表僵硬，眼空洞，像个洋娃娃。
迟尧托着下巴认真琢磨。
果然还是欺负得不够。
他走过去，单手扯住景曦的领带扯。
领带扯掉，又伸手去解衬衣的纽扣。
景曦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迟尧被他给逗笑了。
“怎么，这么快就躺平了？不像你的作风啊。”
景曦：“快点。”
迟尧嗤笑：“还敢嫌我慢？你要是早配合，现在债都还清了。”
景曦：“我会儿还要——”
话说半，房门敲响，江枫和凉起从外面走进来。
抬眸看，人同时脚步顿。
客厅里，迟尧单膝跪在沙发上，正在解景曦的纽扣，而景曦闭着眼没有挣扎，看起来不存在强迫的可能。
江枫/凉：“……”
这他妈什么况？！
人停顿了秒，果断转身就走，假装没有来过。
“又新报？”
景曦闭着眼问。
江枫：“……”
跑不掉了。
他转身，硬着头皮道：“是关于游乐园那些兽化人的。”
迟尧眼微动，放开景曦坐边，看向凉。
“兽化程度增加了？”
凉：“原来已经兽化的，现在有半已经超过30%，剩下那些以每天5%的速度在增加，没兽化的那部分目前没有兽化迹象。”
景曦抬手，不紧不慢地扣上扣子，若有所。
之前听迟尧说过，那些人会在外界刺激下发生变异，兽化程度超过30%不可逆。
这些天，那些兽化人被关押在相对静止的空间，变异速度明显下降。
景曦：“残次品底是什么意？”
凉看了自家老大眼，低声解释：“稳定度低于50%，极容易被外界刺激，兽化过程迅速，只要符合这三项的都是残次品。”
“稳定度？”江枫『插』嘴问。
凉：“这是个相对指标，具体的事，老大比我清楚。”
江枫：“……”
你直接说你老大不让说多好？
余光看迟尧偏过头，用脑对着他，景曦觉得现在问对任何问题，都不可能得答案。
他换了个问题。
“残次品的兽化速度很快，也就是说越是优质品，兽化速度越慢？”
凉颔首：“可以这么说。”
景曦看了迟尧眼：“有优质品吗？”
“差不多得了。”迟尧声音凉凉的，“我不说话，你就问不完了？”
景曦：“价格你随便开。”
迟尧冷笑：“开价有什么用，你又不兑现。”
没句，个人又怼上了。
景曦：“最个问题，残次品是怎么来的？”
迟尧起身：“想知道？自己去查。”
景曦：“……”
不高兴了？
迟尧和凉走，江枫跟着景曦楼上书房。
江枫低声汇报：“暗杀王连恭的人没抓，现在正在紧急排查。”
景曦：“他人怎么样？”
江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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