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爷爷打架很厉害的,你千万别跟他客气。”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赫连莘看着萧谨言和那小孩儿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探究。
那小孩儿感受到赫连莘的视线,笑得眉眼弯弯,扭头道:“哥哥也很厉害啊,但是哥哥应该配更霸道的功夫,可不是风爷爷偏心哦!”
“那你怎么不跟他学功夫呀?”萧谨言上前一步,揉了揉小孩儿到她鼻尖高的脑袋,柔声问。
“我不是学武的料呀。”小孩儿毫不在意,“我师父虽然打不过风爷爷,可是也很厉害的!”
“小晏!你又编排老头子什么呢?”
就听老头声如洪钟,手上提着两包药和一个瓷瓶走了过来。
“这小孩儿就是老朋友托我照顾几日,学功夫什么的,还得是你这女娃娃。”老头笑眯眯继续怂恿,“怎么样?小丫头,要不要拜老头子作师父啊?”
萧谨言语塞,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小孩儿手快,已经从老头手中拿过瓷瓶,将药粉敷在了野兔受伤的后腿上,完事儿左右瞅了瞅三人,眉毛一拧,还肉嘟嘟的小手掐了一把老头的腰,道:“风爷爷!你让姐姐再想想嘛,是你徒弟就跑不了!”
老头给这一手掐得又痒又疼,哎哟哎哟直讨饶,一老一少闹了闹,老头止住了笑意,将两包药递给了萧谨言。
“行了,丫头你再考虑考虑,这是特制的跌打药方,回去给这小子熬着喝,好得能快些。”说罢,老头一挥手,就要领着两人继续走,“走吧,我送你们出去。”
“风爷爷,我也去。”小孩儿屁颠屁颠地跟上。
“嘿,你这呆娃娃,出去做甚?又去捡那些破烂尸体啊?”老头挑眉表示不满。
那小孩儿却朝怀里的野兔努了努嘴,道:“我要把兔兔送回去。”
“哎呀,行吧行吧。”
萧谨言最近神经很是敏感,一听见尸体二字脑中就警铃大作,偏头问那小孩儿:“哎,弟弟,你经常在外面碰到尸体啊?”
“没有!”小孩儿撅着嘴瞪老头的背影,给萧谨言解释道,“我就是几年前出去玩儿,看到一个大哥哥被人推下山摔得太惨了,缠着风爷爷帮我把人葬到了山洞里,就被他念叨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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