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摸起了云时的头,“我就摸怎么了,我小我有理了!”
这一摸,又让两人尴尬起来。
女子摸男子的头,这是大忌。
但若是闺房之乐,也就勉强说得过去。
因为摸男子的头,在本朝是男女之间极其亲昵的行为。
很显然,孟归晚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
她呵呵一笑,尴尬的将手别在身后,随即,左手一巴掌扇在右手上。
“叫你有多动症,活该了吧,尴尬了吧!”
孟归晚在内心腹诽道。
云时自然也是看到了孟归晚的小动作。
看着孟归晚脸上的红晕,他忽然觉得这时候的孟归晚是如此鲜活与可爱。
这是调情吗?
他可不可以在进一步呢?
比如,也摸摸她的头?
比如,告诉她自己藏匿已久的心事?
手随心动,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孟归晚的低着的头的时候,就在他张嘴正要说出那句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话时。
石阶下传来了邬雪的喊声。
“小姐,你好了么?我们要准备下山了,不然天快要黑了。”
孟归晚就像得了赦令一般,飞的一般就从自己手下跑掉了。
云时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无奈地摇头笑了。
自己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
还让一个小丫头片子左右了心情?
一会高一会低的,真是没用啊!
在回去的路上,二人再无交流。
……
晚上,云时看着自己房间对面的房间还没有亮灯。
明白这是孟归晚还没有回房间。
从小到大,孟归晚就喜欢端张凳子,坐在窗子前,看着这边读书练字的自己。
他们也会一起在漫天星空的夜晚一起看星星。
这些时光,除了他们两个人知道,只有陪着他们一起走过来的星星知道。
以前都是她在等自己。
因为自己要忙着自己的学业。
他要考到登陵书院,他要出人头地。
这是他从小就印在脑海里的念头。
就在他的思绪飘远的时候,一个东西忽然飞了过来。
抬头望去,正是对面的孟归晚扔过来的。
此时的孟归晚放下了白日里端庄贤淑,披散着头发,更像一个刚睡醒的少女。
云时不禁有些看呆了。
明明看过那么多遍的样子,这一回,怎么又心旌摇曳了?
云时看到孟归晚举起了手上的东西,并且示意他拿起来。
他立刻拿起手中的杯子。
这是用木头做的一个极其轻便的杯子。
杯子的底下连接着一条细线。
孟归晚招手,让云时看过来。
看着孟归晚将木杯子放到耳边的动作,云时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笑着拿起这个东西放到耳边。
满怀爱意的呼唤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形状,它是细线上的频频震动。
“云时?”
“小晚?”
……
这一晚,两个人都在笑意中入睡。
“他……如今怎么样了?”
“娘娘,莫不是忘了,他与丞相之女的婚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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