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闹剧，谁听了不乐呵一下？
他努力压抑住幸灾乐祸的笑容：“让太医院派御医，为严阁老看一看，别被气坏了身体……”
陆炳道：“先将赵文华生前有何病症记下，让他妻子作证，再言其他。”
炼完甜甜的丹药，打坐片刻，嘉靖莫名地感到有些神魂倦怠，身体不安，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努力晋入空明之境。
倘若严氏父子没出事，赵文华之死无疑是重中之重，但现在朝野上下的关注点，肯定转到那上面去了，此案的真相不再重要。
事实上朱元璋确实下令，可以逮捕不事农事，专为商业之人，《大明会典》里更载有明文，商人不许着纻罗绸缎，但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商人崛起的势头。
……
陆炳很快带着朱三和朱七离去，剩下的锦衣卫开始清点财物，至于那盖好布的尸体，再也无人问津，自是察觉不到，一道魂魄徘徊在周围，始终不愿离去。
重启江南织造局，将丝绸卖到西洋去，就是开源。
不知过了多久，嘉靖缓缓睁开眼睛。
杨金水已经是司礼监里面有能耐的，才能托付这件事，其他的太监放出去只会胡作非为，折腾得民不聊生，关键是最后银子还入不了国库……
杨金水赶忙叩首：“奴婢定竭尽全力，为主子分忧！”
搞钱终究要靠严党！
朱七提议道：“要不要请教一下李天师？以他的修为，定能看出……”
如此一来，再看赵文华的案情，陆炳倒是轻松了许多：“这件事一出，没人再会关注这件案子了。”
鬼魂缓缓开口：“我死得好惨……报仇……为我报仇！”
朱七明白了，反正没有外伤，这是先保个底，至于死因如何，还要看朝局发展，怎么懂事怎么个死法。
嘉靖却注意到他，突然发问：“江南织造局如何了？”
以前他在这个关头炼丹赐药，只会给严嵩致命一击，现在倒是真的关心之意，驾轻就熟地将丹药炼出，赐予劳苦功高的首辅。
想到这里，嘉靖冷冷地道：“严世蕃这不孝子，若能学到他父亲三分顾全大局的本事，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朕昔日真是太过纵容他了！”
至于节流嘛，那就是削减用度，尤其是宫中用度了……
陆炳并不奇怪，嘉靖看似一心清修，实则对于朝廷上下大事都有掌控，但接下来朱四禀告的严府之乱，让他错愕非常：“严东楼要休妻娶名妓，严阁老被气得倒下了？”
可惜了，他终究不是太祖，没有那份大杀四方的狠辣与决心，国家如今的局势也容不得那么做，真要向士绅商贾动手，那赋税重地江南恐怕立刻就要乱了……
嘉靖确实有目标，他记得很清楚，《太祖实录》中有言，“海道可通外邦，苟不禁戒，则人皆惑利而陷于刑宪矣”。
陆炳微微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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