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聲聲說喜歡她的那些男子也不肯幫她。
柳芊芊便立了木牌,要賣-身去給大媽媽下葬。
林紈恰時路過坊市,瞧見了那時的柳芊芊,看著一臉黑灰又瘦弱無依的柳芊芊,她便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她給了柳芊芊銀錢,讓柳芊芊厚葬了大媽媽。
了解了她的身世後,林紈想幫她從良。
柳芊芊卻拒絕了,她說她還有事情沒做,她還說,假以時日希望能報答林紈的恩情。
因著美貌和手段,柳芊芊從低處重新爬起,又成了別處藝樓的頭牌。
後來林紈聽聞,洛都少府的嫡幼子,因著喝花酒,從藝樓跌落,摔死了。
因著是意外,所有人都沒有多想。
林紈派人打聽了一番,那藝樓的頭牌,竟是柳芊芊。
她總覺得,是這少府的嫡幼子害得綺香樓被焚毀,而柳芊芊知道這事。
嫡幼子的死,也與柳芊芊脫不開關係。
而她沒有從良,是為了報仇。
林紈那時問過柳芊芊,說她應該知道林衍的那些事,林衍其人,絕非良人,早晚都會負心薄幸。
柳芊芊卻衝她嬌媚一笑:“正因為衍郎如此,我一個花樓出身的女子,才能進侯府當姨娘。”
想著往事,柳芊芊已經來了湖亭處。
她為了見林紈,還特意穿了身素淨的衣物,妝容和發髻也沒有過多贅餘,似是要掩住自己的風塵氣。
柳芊芊傾身行禮,恭敬地喚了聲:“妾身見過翁主。”
話音剛落,用羅子落茶末的衛槿就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柳芊芊的話音是特意訓練過的,聽著柔媚,讓人骨頭都要酥掉了。
林紈似是習慣了,示意柳芊芊落座。
衛槿端來了茶盞,遞與了柳芊芊。
柳芊芊接過後,打量了衛槿一眼,開口對林紈道:“翁主身側的人就是不一樣,連個丫鬟都生的如此貌美。”
林紈聞言看了一眼衛槿,今年她的身量長開了些,長得也比以往更嬌美了。
顧粲知道衛槿的身份後,見她換了女裝,卻還是沒給她好臉色看過。前陣子冷冷地掃過衛槿時,還多看了她一眼,嚇得衛槿跪在了地上。
林紈見柳芊芊品了口茶後,開口問道:“七姨娘近來可好,我聽聞,我那叔伯又養了個外室。”
柳芊芊將茶盞放在了一側的小案上,神色淡淡,似是對此事毫不在意,“衍郎的性子翁主也知道,最是喜新厭舊。對了,涵二小姐的事情翁主聽說了嗎?“
林紈不解,“涵二小姐?”
柳芊芊頷首,從衣襟抽出了塊帕子,擦了擦嘴角,聲音柔媚,“涵二小姐的手竟是廢了。”
林紈一驚,忙問她:“廢了……怎麽廢的?”
柳芊芊的話依舊綿柔,“她最喜歡用那鳳仙花汁染指甲,可那日,那花汁不知進了什麽東西,竟是害得她的指甲都掉了,而且是整個掉的。我聽下人講,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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