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挖开没愈合的伤口自杀的地步,你觉得理智上的认知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吗?”
“他连死都不怕,他会怕江奕奕来杀他吗?”
“那他怕什么?”
“那要问你。”医疗组长撩起眼反问屠夫“你为什么要过度偏袒江奕奕?”
“我没有!”
医疗组长盯着他看了数秒,忽而一笑“或许他的答案也跟你一样。”
屠夫没反应过来,楞楞的看着他。
“反正二层的死亡名额从来没满过,多个独狼也没什么大碍。”医疗组长缓和语气,自然的转开话题“不过起码我们能确认……疯子不会死了。”
“嗯?”屠夫有些诧异这个结论。
“他的情况一直在好转,估计出狱前能恢复正常。”
“所以,江奕奕所谓的收尾是……治好疯子,杀死独狼?”
医疗组长摇了摇头“疯子是自己好的,独狼是自杀的,跟江奕奕有什么关系?”
屠夫闻言,再度诧异的扭头看他。
“你有证据吗?”
“我们都知道……”
“这家伙不会留下把柄。”医疗组长提醒他“所以,如果不想让他惦记你的话,你最好记住这一点,这两件事跟江奕奕没有关系。”
“被他惦记的下场……”医疗组长朝他们身后那一幢囚牢示意了下“可不怎么好。”
“那你刚才说那些……”屠夫不解。
“确认下你的情况。”医疗组长低头看了眼时间“审核小组该找我谈话了,我先走了。”
对医疗组长来说,死个把囚犯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关心的事情——毕竟这个时有发生,但管理者可能出问题的事情,才是值得上心的重中之重。
方才那场对话,步步紧逼的反问和沟通,是流程的一部分。
因为从一开始,作为二层实际管理者的屠夫和不插手二层狱警事务管理的医疗组长,就是互相监督和制约的关系。
他们是搭档,也是监督者。
“情况就是这样。”医疗组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跟审核小组简要复述了一遍情况。
审核小组由两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组成,是走在人群中都不会被多看一眼的路人模样,穿着跟狱警没有区别的制服,唯有领子上别着的小小徽章,才彰显出他们属于监察者的身份。
“有所偏向……”审核小组中的其中一人若有所思的开了口“但逻辑、理智、思维都没有受到影响……”
b在纸上写着什么,闻言插话道“从调查来看,关键人物是这个江奕奕……”他停下笔,抬头看向医疗组长“我觉得我们需要跟对方接触……”
“我不建议。”医疗组长打断了他的话,加重语气道“与其说是想进一步调查,倒不如说你们对他很感兴趣吧?”
a转动着笔,不置可否“我需要确定他是通过什么来影响屠夫的。”
“我不建议你们这么做。”医疗组长重复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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