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一个如常般和煦的师父。
“不了,饮酒误事。”
风煊说完,人却没有动,顿了顿,他道,“多谢你。”
虽然她的提议磕磕绊绊,但她的关心明明显显。
有时候她甚至不用说话,那双圆润的杏核眼已经在灯光下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
——你还好吗?我有点担心你。
——要做点什么才能让你高兴起来?要喝酒吗?
风煊心一阵温暖,她的眼睛可比酒管用得多。
多谢你舍命相护。
多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多谢你生性羞怯,却一直不吝对我的关怀。
离开之前,他道:“好生研习学术,今晚把这几页背了再睡吧。”
如果路山成在这里,大概是会一头昏过去的地步。
因为路山成这辈子都没听过风煊用这么柔和的声音跟人说话。
谢陟厘:“……”
风煊的声音本就低沉,放轻了之后自带一分温柔,简直像是直接把声音递在人耳边,能直接从耳朵烫进人心里去。
真的很好听。
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和这语气格格不入。
……子时都过了啊大哥,再背下去天都要亮了!还睡什么睡!
一定是她说错了话所以他才要这样惩罚她吧呜呜……
谢陟厘第二天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去医护营的时候,才听说了安知意被派去了辉山营。
辉山营是大营当最偏远的位置,安知意自然不会真去受罪,大约是回督护府里当回她的大小姐去了吧?
营剩下那几名医女显然是知道安知意真实身份的,谢陟厘去找惠姐的时候,医女们正一面收拾东西,一面议论纷纷。
“连她都讨不了好,咱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啊,咱们哪里比得过北疆第一美人?”
“看来大将军真的有隐疾啊,听说安知意都跑到他床上了,竟然还被赶了出来……”
“真的不能再真了,不然那个谢陟厘乱开壮阳药,换作旁人早把她打死了。大将军却把她留在身边,定然是指望她能医好自己。”
“我听说昨晚大将军一开始也并非是拒绝,实在是不行才赶人的……”
谢陟厘一向知道人们的想象力十分丰富,但没想到居然丰富到了这个境界。
女孩子们仿佛个个都置身昨夜的现场,倒是她这个被迫听了壁脚的孤陋寡闻,全然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细节。
她们震惊到谢陟厘了。
因为她们居然一语道破了天机。
原来如此——她说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栽培她,原来是为了自己的病!
这真是误会大了,也许是那碗药让他觉得她可能擅长医治这方面的隐疾?
该怎么样才能让大将军清醒过来?
等到她能进太医院的那一天,他说不定都七老十了,就算治好了又有什么意义???
“杵这儿发什么呆?”
惠姐把手在她肩上一拍。
谢陟厘回过神,“曹大夫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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