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了他的公文包里,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也就比烟盒大了一圈的金属盒子。
打开这个金属盒子,这竟然是个做工颇为精致的防水相框,而在对折的两个相框里,分别还有一张泛黄的合影。
这两张照片里,都是穿着和服的长冢让次和另外一本相册里的三个同样穿着和服的刽子手的合影,区别仅仅只是背景不同罢了。
“这张照片里的背景是招核广岛县的产业奖励馆,当然,这是被小男孩深情亲吻过的建筑遗址,二战后,那里一般被叫做原爆圆顶馆。”
稍作停顿给夏漱石留足了翻译的时间,辛普森又指着第二张合影里的背景说道,“这个伪造的小号自由女神像,其实是1950年3月,在招核的大阪开幕的美国博览会上的布景。”
“所以它们都活了下来”夏漱石在翻译之前便道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对,那些恶魔都活了下来。”
辛普森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这两张照片,本来是放在卢克准备出售的那本相册里的,在我的父亲卡兰和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在世的时候,他们几乎穷尽毕生,都想找到剩下的三个刽子手,又或者找到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照片底片,又或者那个男人被活埋的具体位置。”
在将这句话翻译给卫燃之后,夏漱石疑惑的用汉语嘀咕道,“他们想找到另外三个刽子手复仇这我理解,但是他们找那个女飞行员做什么?”
“复仇,依旧是为了复仇。”卫燃近乎下意识的解答了这个疑惑。
“复仇?”
夏漱石愣了愣,紧跟着立刻恍然大悟,可不就是复仇,如果能证明那个被凌辱后丢进海里的女人是女飞行员埃尔哈特,如果能证明那个被活埋的男人是埃尔哈特的导航员。
只要把这些证据公布出来,无论已经死了的摄影师长冢让次,还是另外三个刽子手,他们余生都将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极有可能死于美国的报复。
或者说,只要证明了那个女人和男人确实是埃尔哈特和她的领航员搭档,美国自然会帮他们找到另外三只刽子手。
反过来讲,那位雨果先生和卡兰之所以找不到那三只刽子手。恐怕也是对方在得知相册丢失之后,和他们一样选择了隐姓埋名。
甚至,卫燃有理由怀疑,那个不久前已经死了老家伙之所以定居达尔文港,说不定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找到这两本至关重要的相册。
可由此,就产生了新的疑问。思索片刻,卫燃朝夏漱石使了个眼色,随后直来直去的用汉语问道,“辛普森先生,坦白说,我在另一本相册里看到了几张彩色的照片,在其中一张照片里,似乎有一架飞机的残骸。”
“那是我的父亲和雨果先生出钱买下一架飞机残骸亲自摆在那座小岛上的。”
辛普森回答的格外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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