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是在笑什么。
只是这点在厉景琛这里并没有用。
因为陆清欢在他面前笑，就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她知道她的用意被他看了出来，所以她才会笑。
只不过这抹笑，并不是高兴，而是因为被他看出来所挂出来的掩饰，或者说是陆清欢惯用的招牌。
厉景琛看了眼窗外，随即收回视线，眼角余光从旁边卧着不动的小白身上划过。
在它的猫爪边，放着一块帕子，是它专用的帕子。
厉景琛跟陆清欢吃饭的时候，那块帕子就是它吃完擦嘴的工具，当然这也是被陆清欢加上去的。
它吃完饭都是用猫舌舔干净，只是在陆清欢这里，它吃完饭，用来擦嘴的就不是它的舌头，而是陆清欢买回来的帕子。
小白会觉得不适应。
只是陆清欢在这方面，很强势。
一来二去，小白吃完饭下意识的天性就变成了先在帕子上擦，然后再用猫舌舔。
让小白改变这种天性的行为，也就陆清欢能有闲心做，并且还有耐心将它变成功。
当然在这期间花费的功夫不少。
厉景琛有时候看着陆清欢这么折腾，他……也仅仅只是看一眼就离开，哪怕小白冲着他叫，厉景琛也当做没有听见。
偶尔陆清欢想起，要让他站在一边旁观，厉景琛还会时不时提出一些建议。
所以厉景琛只要不是袖手旁观，那么他就一定是在助纣为虐。
此刻小白面前就放了一块花色帕子，是丝质的，当然这种是厉景琛让人做的，陆清欢早前用来训练小白的都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几块钱多少条，那种批发的，勉强算是物美价廉的帕子。
因为训练用的帕子都是那种鲜艳浓郁的绿色，小白对这种颜色也有了强烈的认同感，厉景琛买回来的也都是绿色。
而且还绿得很独特。
当然，这种独特都是因为厉景琛的要求。
陆清欢对这方面倒是没有多少注意，她只不过是弄完了就行，善后的事情就是厉景琛需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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