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学习法律。”
“阿尔贝本来坚持要参加非洲的联队卖命,是这样一个送上门的机会才让我成功说服他。”
“阿尔贝比我想象中要坚强有主见,他一夜之间长大了,他告诉我,我仍敬畏父亲给我的生命,但是我必须熄灭所有的骄傲和崇拜。如果安逸奢侈的生活并非来自他的勇敢功勋,而是建立在出卖赏识他的恩人,还有他们无辜家人痛苦上的,那么我宁可不要。。”
说到这句时,她的话里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离开巴黎以后,他变得比过去逃课玩乐还要快活,责任和尊严是最好的老师,而他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去尝试努力。”
伯爵轻叹一声“您一直在说您的儿子,那么您呢”
梅塞苔丝笑了笑。
“您要同情我吗不要小看一位母亲,阁下。只要有阿尔贝,我就不会感到痛苦。”
“伯爵,您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而我看出来,由于弗尔南的离开,您的愤怒已经获得了长久的安宁。这就足够了。”
临别前,他忍不住问“前天,您去了过去住的渔村吗”
梅塞苔丝点头。
“您看到我了”
不,我毫无所觉,是弗尔南。出发去希腊前,他好像感应到你在那一样,不停大喊你的名字。
不过,这些就像当年的真相一样,已经没必要说出来了。
两个人很平静道了别,伯爵站在原地,目送她走向一间旅店,还没到门口,一个少年轻快跑出来迎接她。
因为这时候缭绕到眼前的烟雾,他才发现,从始至终自己手里点着一支雪茄。
如果克莉丝在的话,看到自己和女士说话时抽烟,又会说自己不够绅士了吧。
爱德蒙忍不住想。
而他已经看不到除了克莉丝之外的任何人了。
下午的时候,去巴黎马车和行李已经备好,巴浦斯汀再三检查,确定没有任何遗漏。
结果伯爵却不太满意,挑剔了一番后,让他换一辆马车。
男仆满脑子疑惑在看到伯爵独自上马车后得到了解释。
来的时候两个人就是这辆马车,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回去还不换一辆,难道要留着睹物思人吗。
明明已经吃过大餐,现在却不得不回归自助,由奢入俭,孤枕难眠。伯爵就这样一路低气压着面无表情,坐在客店里非常醒目,没有人敢上前打扰。
“伯爵阁下如果不是那只游隼,我还不知道您也在这里。”
少了那头标志性的长发和发带,瓦朗蒂娜差点没认出基督山伯爵。
看清那张清瘦的脸,她身边的青年也叫了出来“萨科纳先生”
“小莫雷尔先生,维尔福小姐。你们俩”
伯爵惊讶看向他们。
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两个年轻人不约而同红了脸。
牵了害羞姑娘的手,马克西米利安大方道“我们已经订婚了。”
没想到仇人的女儿和恩人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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