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分面子。”
“哦？为什么？”安格列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出来那个胖子只是个普通人。
“他的夫人是巫王殿的人。”莱茵姒消息倒是很灵通的样子，“我认识他的女儿，关系一般，刚才就是去参加她的舞会了。”
“舞会？不会是贵族模式的后半段吧？”安格列似笑非笑的瞟了莱茵姒一眼。
“当然不是，所以我提前出来了。”莱茵姒知道安格列说的是什么。
贵族们虽然受巫师的影响，变得贪图享受，但也发明了一些巫师们也没有想到的活动。譬如晚宴之后的无遮大会。或者是交换愉悦的放松温泉。
莱茵姒参加的宴会明显后半段也是这样。
确切的说，大部分的贵族晚宴，到了后半段，都会演变成用身体深层次交流的活动。只要相互看得上眼，便可以一起携手进房。
“参加也没什么，我并不介意。”安格列淡淡的说。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莱茵姒肯定的回答。她对于自己的身体一向都非常爱惜，这是她未来用来投资的关键所在。所以她很多次都忍了下来。
安格列目光随着那三名白袍人移动，直到他们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开动，没入夜色中。他才收回视线。
“走吧，我们直接连夜回尼斯湖，这里看起来很可能会有麻烦了。”
“大人您怎么知道？”莱茵姒微愣。
“我从那几个人身上闻到了一丝血腥味，那是才杀过人之后的气味。”安格列走出阴影，朝着街边停着的一辆空马车走去。
两人没有丝毫停留，当晚便直接买了辆宽敞马车，请了个老车夫驾车，连夜离开空港。
**************************蓝黑色夜空中，悬挂着两轮重叠的弯月，大片白色的云层被月光染成淡蓝色，像是无数棉絮，缓缓在天空飘动。
距离空港已经有一段路程的某处平原上。
一辆黑色马车缓缓沿着灰白色小路往前行驶。一侧车窗被掀开，露出里面淡淡的白色光亮。
马车前边还挂着一盏明亮的玻璃油灯，黄色灯光清晰的照亮马车前边的路面。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车夫半眯着眼赶着四匹马往前移动，不时取下腰间的酒囊喝上一口。
安格列坐在车厢里，侧脸望着窗外倒退的夜景，面色平静。莱茵姒就坐在他对面，斜倚着车厢，似乎有些疲惫昏昏欲睡。身上还是先前的那身长裙。
车厢很大，所有家具都是暗红色。放了一张桌子，一个酒柜，三个木凳，还有一张矮床。
车厢内壁挂了一些皮质折成的小人偶，上边用红笔写着平安的字样。随着马车前进，这些挂着的饰物也跟着微微摆动。
安格列一手撑着下巴，从窗户往外望去。外边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一点点轮廓，只有车内的油灯灯光照出去，才能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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