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特调的鸡尾酒,就叫它‘挨打的黄鼠狼’。”
薇拉看着慢慢被斟满的酒杯,漂亮的脸蛋上滑过了一抹笑容:“黄鼠狼,你真好……不过,你不害怕我?你以前不是说很害怕我变成那样吗?你经常被我打的鼻青脸肿。”
黄鼠狼将手中的调酒杯放在了吧台上,接着慢慢将自己的脸贴近到了薇拉的面前,两人几乎都是鼻尖顶着鼻尖了,黄鼠狼能嗅到薇拉身上淡淡的香奈儿香水味,而薇拉同样能闻到黄鼠狼身上淡淡的,香烟的味道。
当然那味道不是黄鼠狼抽烟抽的,而是这家酒吧里抽烟的人很多,毕竟喜欢喝酒的人,基本上都多少有点心事,有点心事,为何不再配上一支解忧的香烟?
“我喜欢被你打,那是爱情。”黄鼠狼着已经将自己的嘴快贴到薇拉的嘴上了,旁边那个胡子拉碴的酒客看到这一幕后端起酒杯去和其他酒客拼桌了。
“你为什么还要戴着眼镜?你明明已经不近视了?”薇拉戳了戳黄鼠狼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黄鼠狼微微一笑:“没有这副眼镜,我就不是黄鼠狼了,韦德说他不认识我了,上一次看到我没有戴眼镜说还以为是贼进来了,想把我干掉。”
薇拉慢慢扭头看向了旁边的齐迹,
此时的齐迹装作没事人在玩指头:“嘿!瞧瞧!我居然有十根指头!它们好可爱!”
薇拉将视线转移到了黄鼠狼的脸上,黄鼠狼也将视线从齐迹的身上转移了过来:“你知道的,韦德脑子上的褶皱比别人都要多一点……所以他的脑子就像是一个该死的迷宫,想要走出来真不容易。”
……
临近傍晚时,黄鼠狼把酒吧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一个朋友管了,他和齐迹还有薇拉三人晃悠悠的走上了回家的路,薇拉说她想散步,黄鼠狼说想和齐迹一起聊聊天。
而齐迹也觉得自己自从可以瞬移之后便再也没有好好体验过走路的感觉了,于是三人肩并肩走在了宽敞的马路上,后来险些被人撞死。
回到人行道后,三人看着远处逐渐落下的红日,薇拉叹了口气:“黄鼠狼,有个事情我想说……”
黄鼠狼将一只手揽在了薇拉的芊芊细腰上:“咋了?你又想去学泰拳了?不,我不会允许的,我觉得你现在的拳法已经是很多元化了。”
“泰拳?我会啊,我可以教她。”齐迹死不要脸的从两人的脑袋中间把脑袋挤了进来,“学费我们可以商量!”
“不,韦德,不!”薇拉和黄鼠狼两人同时把齐迹的脑袋给推了开来。
薇拉将额前的一点刘海拨到一边:“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哥哥过两天都要来纽约,他们来是要和这边一个叫韦-伊的公司做交易,当然,顺便过来看看我,还有你。”
“好奇怪的公司名字,听起来就像韦德的脸上插了一面美利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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