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下来叫爹为止。”
但陈越阳也不能抱怨什么,毕竟,造成卢记平这种思维模式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因为平时他跟这群哥们儿们鬼混在一起时,在众人面前立起来的人设就是“能动手绝对不哔哔不服上去就干”的形象。
所以,他又去找了连与兴。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连与兴约他见面的地点,在一家美术补习班附近的奶茶店里。
这所美术补习班在北京很出名,几乎所有报考央美的艺考生,都会来这里补习。
陈越阳赶到约定的地点时,连与兴正坐在靠窗的那个位子喝……凉白开。
但是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堆刚刚打包好的甜甜圈和巧克力棒,少女心且小清新气息十足的甜品包装袋,和他那张一看就是道上混的大佬形象极其不符合。
陈越阳三两步走到连与兴的对面,然后自顾自地坐下,看了一眼袋子里的甜甜圈,忍不住吐槽道:“这才半个月不见,就转性了?你这是要举着甜甜圈从良,然后高呼loveandpeace吗?”
连与兴冷笑一声,然后说:“你快别骚了,pea什么pea,你看老子是那种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甜甜腻腻的东西的性格吗?”
陈越阳:“那你这是……?”
连与兴耸了耸肩,淡淡地说:“送人的。”
陈越阳大惊:“女、女朋友……?!!!”
“不是啊,”连与兴立刻否认,然后又说,“送陶一然。”
陈越阳:……
陈越阳:???
陈越阳:什么东西???
他震惊得无以复加,但想到连与兴和陶一然两个人,或许在那天晚上也发生过什么事情之后,陈越阳便觉得,应该问问连与兴。
于是,他直言问道:“你是不是为了给他赔礼?”
“哈?”连与兴挑眉,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反问他,“我?赔礼?给谁?为什么?”
陈越阳:“就……就上次咱俩喝大了那次,我走了之后不是就剩下你和他了么……他不生气?”
连与兴有点懵圈:“他为什么要生气?”
陈越阳:“难道你喝大了之后没……没那什么吗?”
连与兴:“那什么是什么?”
陈越阳:“就……就是内个……调戏啊!你上次跟我在网吧打排位的时候,我都看出来你小子心里有鬼了,现在还跟我装什么,都是老狐狸,你跟我玩儿什么聊斋。”
“哦,”连与兴点了点头,“我其实记不太清楚了,但我这人耍酒疯挺吓人的,把他吓着是肯定的,但具体怎么吓着,我就不知道了。”
陈越阳:……
连与兴又说:“不过我后来主动找了他几次,自然而然就没事了。”
陈越阳一听,觉得这事儿有门道,于是连忙问他:“那你是怎么哄的他?告诉我呗,我现在……真是受不了,沈时苍天天都甩脸子给我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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