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房屋,知道他还有钱,心里还是意犹未尽。
正好朝廷里又生出一件事情,说是要百姓纳粟充作军饷,于是每个县都派了两个监生名额。
这纳粟监生要好几百两银子,又不能做官,若是能做官,自然那些乡绅家的做官亲戚早就在京里就把名额分完了,既然不能做官,那些乡绅家就把大门一关,县官就是得罪上司也不敢惹他。
于是便把罗二找来。
“监生?我?!”
罗二这下吃的惊吓就不消说了。
她八股文别说写,看都不曾看过一篇,怎么就叫她做监生?
幸亏还是前次那个书办提醒她,说你前面拿了许多谷出来施粥,之后被诈了几百银子还不曾卖房卖地,县官看你一块肥肉,且又没有功名,又没有做举人做官的亲戚,不啃你啃谁?
于是罗二把城里房子作价四百八十两卖给一个举人,四百两银子换了一个监生的功名。因为她现在是监生了,还叫罗二不好,于是县官做主,给她改名叫罗尔雅。
又托那个买房子的举人去说,罗二官的家事已经去了一半了,今年年成又不好,等来年有了钱再孝敬不迟,县官看举人说情,方才不继续打扰,又去找另一个好啃的填这监生的缺了。
罗尔雅觉得自己被县官已经惦记上了,反正房子也卖了,于是托了进京坐监(到国子监读书)为名,带陶等人离开赤湖县一路往京里去。
“孔夫子说苛政猛于虎,可是我一处庄田今年额外交的银钱不过150两,一个纳粟监生的恩典倒要去我400两,这恩典比那苛政还猛,简直是牛魔王了。”去京城的路上,罗尔雅闷闷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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