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
姜滢果然又难过了。
一起长大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做出这种事，是谁都会痛苦吧。
偏偏还是作为她妹妹的丈夫的他来告诉她。
就像是在戳她的伤口，撕开伤疤。
阴暗的愧疚感和羞耻感让他陷入自责，要不是在开车，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抱姜滢。
“不过，我会调整好的，既然发生了，就该去解决不是吗，一切都会好的。”姜滢看着窗外入了神，又说了一句，“都会结束的。”
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柔弱哭腔。
顾沉手掌收紧，向右转动方向盘，踩了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车刚停稳，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俯身靠近姜滢，灼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他伸手捧着她的脸，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他不值得你为他落泪，别哭。”
姜滢看着他，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我不会哭的。”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倔强的光。
顾沉的心忽然又闷又疼，如果眼前这个女人是她的，他一定不会让她流眼泪。
【顾沉的贪念值增加十点。】
姜滢：“你松开我吧，我没事。”
她像是有些抗拒他的靠近，不仅眼神在闪躲，身体也呈现出拒绝的姿态。
顾沉即使没什么经验，也知道自己的举动会让姜滢害怕，他抿着唇，被姜滢的反应影响到了心情。
车里还在放歌，但是轻快的歌声听在耳里却叫人厌烦。
他抬手关掉了音乐，动作有些突然，姜滢抬头偷看了他一眼。
顾沉低沉地看着她，见她眼眶湿润发红，脑子一热，一把抱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的吻姜滢根本无法拒绝，甚至推搡不开。
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但是姜滢被松开之后，却还是大口喘着气，她瞪着顾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顾沉深邃的眸子闪着暗光，眼底隐约又一团火忽明忽暗：“你不想报复他们吗？”
第11章
姜滢回到家，还在想刚才顾沉说的那些话。
报复？
当然要报复的，不过顾沉主动送上门来做工具人，倒是一个意外。
程斯年一直在等姜滢回来。
但是今天姜滢进屋他没有立刻上前去献殷勤，反而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姜滢走过来。
可姜滢就像是压根没看到他在家一样，换了鞋就往楼上走。
这下程斯年彻底绷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来，“姜滢。”
姜滢停下脚步，冷淡地看向他。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姜滢：“现在才六点。”
如果不是因为顾沉送她回来，她还会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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