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沈思源心中暗自窃喜云锋竟然会这么玩弄他,面上却满是恐惧的神色,努力向云锋伸出手:“先生,先生……”
“好痛!啊——”
云锋冷笑一声,随手把手机放在一边,坐到双边大手扣住沈思源的脚踝,拉开了那紧绞着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那与被捶打年糕连接,却还能硬起来的阴茎。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先生,呜呜……救救小、小鸭子。”沈思源嗓音发哑,敞开的大腿还能看见肉穴里往外溢出的浓精。
云锋从不为情人的身体考虑,无套的射精最为舒服,因此哪怕沈思源是第一次。
他也懒得用润滑剂或者安全套。
外面捶打年糕的小贩显然来了一位伙伴,他们二人有来有往地捶打起来。
那年糕凹陷又回弹,一次次地捶下去,感官却都连接到了可怜的阴茎上。
阴茎就像是有人用锤子殴打着茎身,茎身折断,龟头破碎。
却还是要用锤子细细地把阴茎砸成齑粉。
沈思源尖叫着,不断地扯着床单发出哭喊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是得了骚病。”云锋嘴角一勾,淡淡地开口。
沈思源哭了一会,发蒙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云锋的话,他喘息着回道:“没有……没有病,呃——”
“你吃的药,普通人拿不到。”云锋的谎言张口就来,他冷声道:“只有贱阴蒂被扇肿,才能舒服一些。”
“怎么……呜呜……不会,嗯哈!!”沈思源尖叫着,他虚扶住自己的阴茎,积蓄许久的精水喷洒在他的手背和肚子上。
外面的年糕捶打了一会,被切割下去一小块,做成了年糕球卖了出去。
年糕在人的牙齿里啃咬着,另一边的商贩也重新捶打起来。
诡异的感觉让这单纯的沈思源大脑发晕,他学过的知识从没有过骚病。
然而太难捱了,他只能红着眼睛,盯着云锋的薄唇说道:“先生帮帮我……呜呜,好痛啊,贱、贱阴蒂好痛。”
云锋松开对沈思源的桎梏,拿着手机设置了三分钟,随后对沈思源说道:“自己把腿分开,抽阴蒂,每一次都给我扇到阴蒂甩起来,懂吗?”
“只有这样,你的骚病才能缓解。”云锋扯着沈思源的头发,阴戾的目光落在沈思源的眼睛上,嗤笑道:“或者我帮你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我不喜欢肏残次品。”
一个同为男性的人,硬着鸡巴在他的身下被肏得哭喊不断,这种征服欲偶尔会比肉体的快感还要令云锋身心愉悦。
“不……对不起,对不起。”沈思源被吓得嘴唇发白,他嗫喏地道歉,主动分开的双腿因为恐惧和痛苦不断地颤抖着。
挺立着的阴茎被他抬起的手一扇,摇晃起来。
然而这种轻飘飘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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