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嘴唇,主动地抬起腰身,微微分开的臀缝中间被方丈刚刚磨得更加荧红,小穴口更是紧张地缩住。
带着软肉的臀瓣在空中微微发抖,感受到方丈的目光,他呼吸急促地抬高了屁股,暗示着一些不言而喻的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丈嘴角带笑,手掌奖励地绕到沈思源的身前撸动了几下对方的男根。
粗糙的手掌在柔软的茎身上剐蹭着,沈思源逐渐忘却刚刚的紧张与恐惧,自己晃动起腰肢在对方的手掌之中抽插起来。
方丈也顺势在对方的臀瓣间撞动起来,感受到手中沈思源男根的跳动之意,他快速的撸动几下,手指圈住茎身根部勒紧。
在高潮的边缘被人强制暂停,精液逆流的瞬间沈思源浑身瘫软在了床铺上,双手推搡着对方的手掌,嘴里嘟囔着:“让我出来、方丈,求您……啊!!”
在沈思源沉浸在快感中时,那比沈思源手腕还粗的男根竟然强行顶开了未经扩张的小穴之中。
硕大的龟头如同冲锋陷阵的将军,一往无前地将紧致干涩的软肉强行撑开,爆着青筋的茎身在肉壁上摩擦着。
沈思源脸色发白,努力张开双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刚刚还渴望射精的男根,此时已经萎靡地软在了方丈的手中,可怕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停滞下来。
方丈把他身上凌乱的百纳福扯下,重新握住沈思源的腰身,手指在对方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初次纳阳的痛苦是修行之人的必经之路。”方丈语速缓慢却又不容拒绝:“你要习惯被人随时地使用,这是纳阳者的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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