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河一定要这么做。
“还有吗？”夏长河继续问道。
“问苍阁与天下书院，是否有渊源？”楚羽说道。
“有！”夏长河没有否认，“问苍阁阁主段天苍，曾经是天下书院弟子，也是天下书院长老。”
楚羽眉毛一挑，陡然站起，“既然如此，当初问苍阁被灭，天下书院为何不救？”
“不能救！”夏长河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
楚羽眼中涌上了一抹怒意，几乎是在质问。
“天下书院自古中立，只为了维护洪荒古界的平衡与稳定，从古以来，被灭掉的学府不知道有多少，又何止问苍阁一个？”夏长河道。
“那到底什么算是平衡与稳定？”楚羽喝道。
“世间之大，又岂止一个洪荒古界？多少异域强者，想要霸占洪荒古界的各处神土，这你知道吗？”
夏长河起身，看着楚羽，意味深长的说道。
楚羽眸中闪过一抹凝色，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过，他对异域强者了解甚少，只是知道有异域强者存在而已。
“可道宗、天剑宗、焚谷、五行教、阴阳教等无上大教是什么德行，天下书院难道不清楚吗？大夏皇朝是他们灭的，炎族也是他们灭的，还有问苍阁，为了夺取其他势力的底蕴，简直不择手段。太古战场最深处有什么秘密，天下书院不会不知道吧！”
楚羽喝道，情绪有些激动，内心愤愤难平。
“你去过太古战场最深处？”
夏长河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楚羽。
太古战场最深处前的那片荒原，布置了禁道场域，不可能有人跨过。
楚羽居然做到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楚羽脸色微变，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说了不该说出来的秘密。
“是！我去过！”
楚羽沉声道，事已至此，若是否认的话，反倒显得有些可笑了。
“这件事情，我会替你保密，绝对不能在告诉其他人，”
夏长河脸色一沉，接下来才回答楚羽的问题。
“只要洪荒古界的势力，不与异域勾结，一般情况下天下书院都不会插手，你说的这些，只能算是洪荒古界各方势力之间的竞争，天下书院的责任，不是庇护某一方势力。”
说到这里，夏长河的脸上，又涌上了一抹无奈的神色。
“天下书院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年来，异域强者蠢蠢欲动，天下书院已经被逼得做出了很多让步。现在洪荒古界各方势力还算平衡，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异域强者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楚羽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夏长河的说法，他接受了。
但是，楚羽身上流淌着炎族血脉，身为浩然峰弟子，得到了大夏皇朝的传承，又是昊天妖尊的传承者，他无法认同。
说是血海深仇，也一点不为过。
楚羽也从未指望过天下书院，血海深仇，他会亲自去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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