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不动声色，试探性问道：“这么说，发放食物，只认楼长，不认人？”
李默神秘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点到为止就够了，说多了反而不好。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干活，是不是想偷懒！”
5栋楼长李辉恰好到来，看到邻居们围在一起，连忙厉声喝问。
付金东连忙拉着付山离开，一双眼睛却在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李楼长是过来领食物的？”
“那可不嘛，弟兄们都在饿肚子呢！”
李辉张嘴笑道，完全把李默提供食物的行为，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跟我来吧，都已经准备好了。”
李默同样咧嘴一笑，讽刺意味十足。
来到9栋一层之后，把事先准备好的食物交给对方，又从兜里掏出三根香烟，并排放在拿在手上，好像祭拜用的香似的。
李辉眼神一下子就凝固，看着面前的香烟，连食物都忘记拿了。
他是20多年的老烟枪了，末世之前，一天至少要抽两包烟。
而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抽到一口烟了。
每天不仅要对抗寒冷，还要忍受如同百爪挠心般的烟瘾。
李辉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这个，香烟？”
“送你的。”
李默上下抖了抖香烟，然后递给5楼楼长。
“哎哎，那怎么好意思呢！这这这......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辉在虚伪地客套一下后，快速地接过香烟，放在鼻下仔细闻着味道。
“李默，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离开，准备找来火，好好地享用香烟。
李默看向对方的背影，目光深邃。
刚才那三根香烟的意思，是提前给5楼楼长祭拜用的。
正好现在还活着，可以享用祭品。
当天晚上，好几栋楼的居民私下串联，低声商讨着什么。
下半夜的时候，大多数人都熟睡了。
联合起来的居民忽然暴起，向楼长所在的房间发起进攻。
李默等的就是这一刻，拿着夜视仪，通过每栋楼的窗户，观察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去，14栋楼长深藏不露啊，身手这么好，一个人追着十几个人打，恐怕是个练家子，就是不知道是从少林回来的，还是什刹海体校。”
就在李默以为14栋的起义即将宣布失败的时候，事情迎来了反转。
一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菜刀，正好命中楼长的脖子。
身手了得的楼长，当场归西！
14栋楼，易主！
“啊这，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
李默看到兴起处，拿起手边的冰镇奶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
十分悠闲地看着小区里血腥的争斗，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再看5栋，李辉死得那叫一个窝囊。
深夜起来，准备偷偷背着手下兄弟，把最后一根香烟享受掉。
结果正好遇见准备前来偷袭的付金东等人。
眼睛一瞪，都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迎面而来的铁锤，敲碎了脑袋。
整个晚上，天河小区都有种热闹的氛围，直到天蒙蒙亮，还有楼栋发出争斗的声音。
清晨，付金东和付山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迎着天光走出5栋。
他们成为了新的楼长，有了分配食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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