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当外援,在玄学大赛中获得名次,而他则在特殊部门的宝库中挑选几件宝物。
现在宝物他都炼了,特殊部门找上门来是要怎样。
时砚:“……”
时砚嘴角一抽,看着沈妄警惕的眼神,说道:“我接到命令,是来调查的。”
不是为了来拿回交易的东西的。
沈妄哦了一声,把时砚几人放了进来:“你早说啊,早说我不就放你进来了吗。”
时砚无奈的揉揉额头,在沙发上坐下后,正色问:“前天晚上在哪里?”
沈妄坦然无比,神情自若:“在家修炼。”
时砚又问:“有证人吗?”
沈妄无语道:“我自己一个人修行,能有什么证人。”
时砚记录的手一顿,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问道:“你知道归尘子去世的消息吗?”
归尘子?沈妄摇头:“不认识。”
“就是那个来自仙山的老道。”时砚拿出几张照片,摆放在茶几上,示意沈妄看,“他在昨天早上被发现死在郊外,周围只有很少打斗过的痕迹。”
“原来他叫归尘子啊。”沈妄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这名字取得好,当真尘归尘,土归土了,死得好。”
时砚揉了揉眉心,语气无奈:“我们怀疑你与他的死因有关,你倒也不用这么……强调自己的作案动机。”
沈妄理直气壮:“他在我比赛的时候偷袭我,害我受了伤,只能呆在房间里养伤……看到他死了,我幸灾乐祸一下都不行了吗。”
时砚无言以对,想想沈妄的性格,只是幸灾乐祸一下,确实再正常不过了。
又简单问了几句,时砚就合上做记录的本子,按照流程说了一句:“感谢配合调查,如果后续还有需要,我们会通知你。”
说完,他就告辞离开了。
沈妄笑眯眯的与他挥手道别,看不出任何异样。
出了别墅的大门,时砚身后的人就开口了:“时部长,归尘子出仙山就那么几天,得罪的人就两个,他怎么看都有重大作案嫌疑,怎么不把他带走调查啊……”
时砚看了个这个新入职的选手一眼:“对啊,明知道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你说为什么上面的人,还要派我这个关系和他不错的人来调查呢?”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池言西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非要提她吗?”
余笙当他是护着江伊凝,“我知道了,以后不提。”
池言西幽暗的眸光动了动,猛地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趁她疼得张嘴,长驱直入,吻得她喘不上气。
她抗拒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他才缓缓离开她的唇,嗓音有些哑,“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我没那个资格提她。”
池言西知道她说的气话,大手在她的后腰上摩挲着,“放心吧,她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我什么地位?”
她自嘲地问。
她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地位比江伊凝好到哪里去。
在外人眼里,她只是池言西的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她倒是觉得江伊凝比她好多了,起码池言西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她。
池言西眉梢微挑,“怎么,你现在不在乎池太太这个名分了?”
“我在不在乎有区别吗?又没人知道我是池太太。”
他锐利的黑眸半眯起来,浑身充满戒备。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太贪心了。”
他淡漠的开口打断她的解释。
池言西觉得自己差点就要掉进这个女人的陷阱了。
从他们当初稀里糊涂的上床,到她后来上门逼婚,他没办法不怀疑她的目的不单纯。
他身边确实不乏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可他也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能让一个陌生人上了一次床,就要把一生都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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