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州有任何不满。
这关乎着厉云州的安危。
我当即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没有。我见到安安了，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一见到我就哭得撕心裂肺的，云州心疼孩子，这才对我发了火。”
吴美芯没有怀疑厉云州，更没有怀疑我，只有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孩子都怕生，以后有机会再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我了然点头，歉意地目光看向吴美芯，“对不起啊干妈，让您失望了。”
我原本以为吴美芯会不悦，但她此时格外包容。
“没关系，这也怪不得你。”她丝毫没有怨怪我，反而拉住了我的手，“不过干妈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今晚有个客户要你去见，干妈相信你一定能够拿下他达成合作。”
原来如此，她的包容完全是因为有求于我。
我心里一阵冷嘲，对alice生出几分悲悯，但表面上欣然答应下来。
“好，我收拾一下，这就赶过去。”
我起身打算回房，却被吴美璇拉住，将一个袋子递到了我手里。
“干妈特意给你准备了一条裙子，你晚上见客户的时候穿。”
看她笑得别有深意，我微愣了一下，点头应下。
回到房间，我拿出那条裙子，全身蓦然僵住。
红色的礼服，深v修身的设计，裙摆的开叉都快开到大腿根儿了。
这哪里是去见客户？摆明了就是去献身。
我恍然间想到了那次在商业活动上偷听到的场面，alice为了合作，在楼梯间和对方发生关系，想必也是应吴美芯的指使。
她们的生意竟然是靠alice出卖自己交换来的。
这一刻，我竟开始可怜alice。
也难怪她会想嫁给厉云州。只要成为厉太太，没有人敢再动她动那种心思。
看到那条裙子，我就明白自己今晚将要面临什么，但我没得选。
一旦我拒绝，吴美芯必然会怀疑我。
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周旋。
正经客户是不会把生意约在夜总会的，但这类客户一旦谈成合作，也最好拿捏。
我被服务生带到包厢，微笑冲他道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扬起笑容推开门。
“张总，实在抱歉，路上有点堵车了。”
“不管什么理由，来晚了，该怎么罚啊？”张总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身边的助理跟着起哄道：“张总，听说alice小姐酒量不错，就罚她敬您三杯吧！”
“这主意好！也让我看看你们的合作诚意。”张总半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向我。
我这里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笑着附和：“张总说得对，我该罚。”
我伸手去拿桌上的红酒，却被助理压住了手腕。
“诶？喝红酒多没诚意，要喝就得喝这个。”
助理从茶几下方拿出来一瓶龙舌兰，直接倒在了半手高的方杯中。
这类酒度数不算太高，但后劲儿大，一般都是作为基酒用来勾兑调酒。
如此，他们想灌醉我的意图昭然示之。
这几杯下去，恐怕合作的事情就会被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与其被他们灌酒，我选择主动出击。
“没问题！既然我迟到了，那我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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