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
“你那雀儿怎么不在了?”
柳泽笔上作微微顿,随即又垂下了眼,语淡淡。
“飞走了。”
“好端端的怎么飞走了,我就说你该选个牢固点的笼,不然雀儿机灵得很,肯定会找时间逃走。”
柳泽脸上浮现出丝浅笑,不知是在笑什么,只轻声道:“你说得对。”
他转过头望向英国公,琥珀色的眸里晕着浅淡的光,清清浅浅的,却无端让人生了身冷意。
“所朕准备了个很特别的笼。”
英国公好奇问:“怎么个特别法?”
柳泽却是笑,静默不语。
英国公见状也在意,又说了会话便告退,新帝登基,百废待兴,他也不好在宫里久留。
殿外月色皎洁,透过薄窗看见殿外荷池。
等他走,小监窥上的人的脸色,机灵道:“夜深了,陛下还是早点歇息吧,些折明日再批。”
柳泽不声色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淡淡的嗯了声。
“熄灯吧。”
小监低着头,察觉自己脚前掠过青色袍角,等人走,他才敢抬起眼,忍不住望了眼才新帝视线所及处。
见那除了地残荷,别无他物。
小监心中正疑惑,骤然间像是想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
那是....天牢的向。
又过了几日,天牢里看管的人还是怎么变,几天殷怀几乎是数着手指过日,就盼着柳泽能下旨给个准信。
他靠在墙上,起初他还嫌弃墙脏满是污垢,现在他经有力去嫌了。
天牢里的伙食顿比顿差,今天早上经带了为冷水配馒头的地步了,殷怀怀疑再下去,能馒头会了。
于是他今天早上难得的提出了抗议,他好声好的给牢役说。
“就算是囚,前总得吃顿好的吧。”
得的只有矮个牢役的冷嘲热讽,“你为你现在还在什么地,还想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省省吧,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比我们些你最不当回事的下人还不如。”
殷怀觉得有必要澄清下,他扒拉着栏杆,神情恳切,“我很把你当回事的,真的。”
高个看不下去了,皱起了眉头,小声说:“如果陛....你吃不下,我中午的饭余给你,只是不知....不知你看不看得上。”
殷怀来了精神,“我不挑食。”
矮个嗤笑了声。
而几人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黑暗里,角落台阶处站了道明黄身影正静静望着幕。
站着的人身旁跪着牢役头头,他正吓得满头大汗,不知道皇上怎么会忽然想起来看望废帝。
柳泽的面庞大半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他微压的薄唇。
“朕记得有让人给你说过好好照顾废帝。”
那牢役头头嘿嘿笑,意味深道:“陛下放心,奴才自然有好好“照顾”他。”
柳泽看了他眼,向来温和的脸上有笑意,旁边侍卫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就上前去将他头牢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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