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门外的周知玄在照看已经昏倒的江朗。
有意思,他扔掉还没吃完的葡萄,径直走了出去。
“你终于来了。”司徒顼扬声大笑。
周知玄没有理会他,细心地帮江朗查看伤情,呼吸很薄弱。
“你放心,他死不了。”司徒顼又道。
这时周知玄才看向他,眸色森然,满眼的厌恶。
“你不用这样看着老夫,今日这场聚会就是为你而办的。”他广袖大敞,甚是畅快,“在场所有莅临的宾客都在等你一个人。”
江朗突然咳嗽了几声,渐渐醒转,林氏还有冬凌将他扶到房内取暖,却被随军拦下。
“没事,让他们去。”司徒顼发了话,林氏的一颗心才不至于那么惊慌。
披上了厚衣服喂了几口热水才缓了过来。
周知玄刚想扶着老夫人进去,却被司徒顼阻拦。
“这宾客都走了,宴会还有什么意思。”
“司徒顼你到底想做什么。”周知玄咬牙切齿问道。
司徒顼顾左右而言他,嗤笑道:“看来,这才几日,周兄的伤尽数都好全了。”又摇摇头思忖着,“只能说明私牢的狱卒不可靠,没有用,都得杀,怎么能让你轻易好了呢,你说是吧周兄。”
“疯子。”
“是,周兄你早该知道老夫是个疯子,何苦到现在,都得臣服在老夫脚下。”说完,一群随军将周知玄硬生生压住,逼他跪在地上。
忍住,一定要忍住,陆行舟的援兵就快赶到,到时候一切都会有了结。
“对,还有一位没有当场,这场宴席还不能结束。”司徒顼又命手下去把秦幸带过来。
小厮还没有出府门就看见秦幸一袭白裙款款走来,还握着把短剑,银白色的剑身映着天色雪色上下一白熠熠生辉。
“不必了,我就这里。”人到齐了,她倒想看看司徒顼到底想做什么。
“好!来得正好!”
司徒鹤仪看着这一切怪异的场景,心里分外压抑,本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偏把所有人招揽到这里,不知意图。
他将司徒顼拉扯着想要他回去,道:“爹,算了,我们回去吧。别闹了。”
司徒顼站如松,凌厉的看向他,骂道:“废物。”又看了眼身后,“老夫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来人把他带回去,永远不许出来,谁把他放出来谁就提头来见。”
“爹!不要啊!爹!爹!”
司徒鹤仪在持续的惊呼中被带走了。
里里外外全是司徒顼的人,要怎样才能突破重围呢。正在思量着,周知玄却把她拉到身后,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瞒不住我的。”趁着局势还在僵持,他忙跟周知玄说道:“往后走有个景观湖,左侧有个暗门,平时仆妇都会出入这道门,一般很少有人会知道。”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找个机会把司徒顼引开,你带着你家人们赶紧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幸压低声音说道。“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没时间了。”当司徒顼的视线重新回到他们身上时,周知玄下意识退后了一步,与秦幸保持距离。
天色渐晚,司徒顼不在同他们费口舌,命随军将他们每一个人擒住,除了秦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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