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怪不得,原来是被十万大山之中那瘴气所伤。那可是登楼境界都得小心又小心的瘴气,她佘儒之所以无事,恐怕就是因为瘴气全数被她腹中胎儿吸食去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扭头一看,一炷香刚好烧完。
他沉声道:「为什么不能说呢?我在渡口没给你机会吗?」
佘儒苦笑一声,到底是女子,再是山主也有柔弱一面。
「我要是不给,贞儿会受牵连,我还拿不到扶桑木。可我给了,险些害得生灵涂炭,怕被景炀清算。所以……」
刘景浊叹息了一声,呢喃道:「何必呢,何必要一而再而三的试探我的脾气呢?跟你好好说话,是懒得吓唬你而已,真觉得我脾气就这么好?」
佘儒神情一滞,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有
一道月华自刘景浊手中瞬发,月华散去之后,佘儒眉心便被洞穿,戳出来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
佘儒如梦惊醒,赶忙摸了摸额头,可并无伤痕。
而此时,刘景浊好像刚刚说完那句:「何必呢?」
堂堂一尊炼虚,居然对不远处的白衣身影,产生了一种生骨子里的惧怕。
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但她明白,让自己脑袋多个窟窿,刘景浊真做得到。
佘儒只得强压下心中震惊,抱拳道:「那个人,那个人说了,你要是不信,就说实话,要是信了,那就这样。」
刘景浊嗤笑一声,「你倒是听话。」
他缓缓起身,叹息道:「我给你机会了,两次,你一次都没把握住,反倒一次次来试探我的底线。」
「佘儒,我刘景浊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女子猛然间双膝下跪,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殿下!我若不这样,扶桑木上的禁制便不会消散。佘儒自知理亏,不求殿下高抬贵手,可……可看在贞儿的爹也是战死在归墟的份儿上,等我炼出惊神丹后再杀我!」
刘景浊冷笑不止,「很好,你确实摸透了我会对什么事心软,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你那夫君姓甚名谁,死在何时?」
佘儒苦笑道:「姓杨,名猊,战死于十四年前,他也是……也是我的师傅。」
刘景浊转头看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孟休还说什么了?」
佘儒沉声道:「真没别的了。」
刘景浊沉默了好半天,终究还是看了戍边人的面子。
他冷声道:「杨猊的功是他自己的,我可以看在他的份儿上不杀你,但日后景炀王朝攻打浮屠洲,你要亲自上战场赎罪,险些害了半洲百姓的罪。」
拿着手里印章走去佘儒身前,将那枚印章递过去,刘景浊沉声道:「佘山主,好自为之。对于青椋山也好,景炀也罢,但凡要一座积风山不存在,不用费多大力气的。只有这次,没有下回了,到时再搬来一坛子相逢酒,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围绕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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