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陪我来了么?”
“我怎么能不来”静儿顿时来了精神,獐牙虎爪的拍着本就不大的胸口表起了忠心,那模样顿时惹得方姑娘笑的不停,自从父亲去世以后还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鹿邑城内,百业凋零。此时天色尚早,街道两侧只有少数的商铺,将幌子挂出,更多的还停留在梦乡。
“炊饼,热乎的炊饼”一个身粗矮的汉子,跳着两幅笼屉叫卖着,浓浓的热气径直从笼屉里透了出来。
“三傻,过来!快过来!”远处矮墙后,站着个卖糖酥的小贩焦急的向他招手喊道。
“哟!原来是五哥啊,你买糖酥的,不用赶着这么早吧?”三傻转身看了其一眼,笑呵呵的跳着胆子走了过去。两人都是在街上买东西的,相识已经多年。
“还想着说笑,要不是我在这里等你,恐怕等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呸、呸、五哥,咱来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怎么大清早的就跑过来咒我呢,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卖东西去呢。”三傻满脸不乐意的白了其一眼,扭头跳着扁担就要再去叫卖。大上午的骂人会让人整天不吉利,他已经决定三天不跟他说话,让这个同伴好好长点记性了。
“别走!日的得昂,跟你说昂,俺今儿听见信儿了,密五儿他都要在这砍人哩,拙才大清道里跑昂来说跟你,没见过还抢着去送死哩!”五哥一把抓住其扁担,不由分说就将他拉到了旁边的胡同里,等两人再次走出时候,已经在没有先前的从容,鬼鬼祟祟的顺着墙根滋溜的跑了。
另一处矮墙后,几名乞丐模样的男子,正围着一名身穿皂袍的官差小声嘀咕着
“钱爷,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缠住那些车队片刻,就给十两银子?”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乞丐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我是谁,老子一句话就值十两银子,爱干不干,不愿意趁早滚,老子再找别人去。”钱姓捕快剔着牙,满脸不在乎的说道“缠住两刻,就是二十两,若是能够缠住半个时辰,老子就赏你们五十两雪花纹银。”
“五十两!大哥,咱们干吧。”
“咱们偷多少回,才能弄这么些银子啊。”
“就是,干他娘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儿小的。”
“钱爷,我们干了,那些人要是来硬的,你可得来救兄弟们啊!”他咬着牙想了想,连忙点头说道。
方家镖局招摇进城,惊动了鹿邑的势力,黑的白的都在眼馋这口肥的流油的香香肉。
可是。
想吃。
也得有副好牙口啊。
以往正眼都不巧他们的钱爷,忽然找上他们说要合作弄笔大买卖。
大买卖!
城里有什么大买卖他们不知道?
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意思,只是要招惹这样一股厉害的人,钱爷真的有那个本事吗?
他们心里很疑惑。
也很纠结。
做。
有点心虚。
不做。
又不敢得罪钱爷。
“嫩个脚,到底弄不弄一句话,老子还有正经事要做勒,不弄小心嫩皮痒,做就有钱拿!”钱五爷不耐烦的挥手道。
“弄,弄了”乞丐头重重的点了点头,什么坏事没做过,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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