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
胸膛的主人双臂一圈,很方便地将她给圈在怀里,随即轻笑道:“拍桌子打栏杆地干什么?不会是在想我吧?”话还没完,人微微一俯首,浅笑唇边,已经落向她的唇。
太史阑靠在栏杆边的身子一僵。
容楚的姿势很可恶,一手将她环抱,她无论往哪个方向躲避,或者回身,都难免要被他偷香。
容楚含笑,近乎迷恋地欣赏她淡蜜色,近乎透明的肌肤,额头上还留有淡淡的擦伤,看来不觉得遗憾,只想感叹这般微有瑕疵的美,越发肃杀。
太史阑的身体微微一硬后,随即软了下来。
她正靠着栏杆,栏杆下繁花娇艳,一簇簇淡绿、淡棕、深褐、紫红的叶子中,点缀很多粉色、淡红、白色的花朵,花瓣繁密,正依恋在她手边。
太史阑手指一转,已经摘了一朵花,一抬手,用花去搔容楚鼻子。
容楚失笑,又怕自己当真给搔痒了对她打喷嚏,只得一张口,叼住了那花。
他的嘴派上了叼花的用途,自然无法再对太史阑偷香,太史阑这才闲闲淡淡,半转身,将他的脸推开,道:“别把花粉落我脸上,小心吃我一脸鼻涕。”
容楚忍不住又笑,心想以前怎么没觉得,这样百无禁忌的说话方式,十分可爱呢?
太史阑一偏头,正看见他的笑容。
彼时微雨帘栊,蜻蜓低飞,满廊花簇簇,一池水盈盈,他身后开着的大幅轩窗,鼓荡着竹丝和金丝交织的窗帘,窗帘上织出的花纹精雅特别,也是那濛濛山水,逶迤小道,田园人家。里间燃灯的光线被竹缝割裂,光影斑驳地落在他眉间,那如画眉目忽然更多几分柔和,清逸清雅,精致鲜妍,像天边彤云一层层被远方的霞光浸染,流动的变幻的美。
而此刻素淡背景里素淡的他,唇间一朵鲜花便亮出了风致和风华,淡红的柔软的花瓣一层层卷在他颊侧,不过让人发现那肌肤如此辉光深雅;淡绿色的光滑茎叶落在乌发间,不过让人惊觉那发亮如丝缎,让人想伸手一掬,体验是否也入手滑润,流过月光。
原来人间容颜之美,万物之美于其前,不过是一场白费心思的衬托。
连不为这人世万物万景所动的太史阑,一瞬间都怔了怔,眼神微微迷离。
这一刻叼花的容楚,美、清、滟、少见的调皮,和平日的微带狡黠的气质分离而又融合,不过化为两个字:迷人。
太史阑偏头,当真认认真真将容楚看了看。
好看,不看白不看。
微雨燕双飞,她微微后仰,偏头,平日的冷峻疏离此刻也似不见,也是少见的可爱姿态。
她专注的眼神让容楚心生欢喜,一偏头吐掉花,头一低,哑哑地笑道:“本来只想抱抱你,可是你这个样子,我不行了……”
他邪邪笑着凑下来。
太史阑猛然向后一仰,下意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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