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应该死了吗？”季渊还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虽然脑子非常清醒，但他清楚的记得他是被秦浮意杀了没错呀？
“我说你死不了就是死不了，老说丧气话做什么？你要支棱起来啊！你将来可是能飞升成神的大佬啊！我一个区区凡人，怎么杀得了你？”要真能杀死主角，那他就不是主角了。
秦浮意背着他刚走出房间，迎面而来一大批戴着面具的蛊人。
季渊心下震撼，不是因为面前的蛊人，而是因为秦浮意说的这番话。
她居然相信自己将来能飞升？
“你……”明明之前天天带人来嘲笑他是废物的人就是她，现在却又说这种话。
季渊沉思一会儿，低声说道：“我不是灵宗老祖的人。”
他想起了之前秦浮意在他家那片林子里对张三等人说的话，她以为他是灵宗老祖派下来的大佬，才会相信他的吧？
可他压根就不是。
“我知道啊。”秦浮意这会儿背着季渊跟蛊人们打起来了。
季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还没有注意到秦浮意的处境，只知道她背着自己好像有点颠簸。
秦浮意的我知道这三个字，让季渊怔了一下，“你知道？”
“我那只是说出来骗张三他们，怕他们再去欺负你而已。”秦浮意一边踹着面前的蛊人，一边回复季渊。
季渊迷之沉默。
犹豫了好久，他才试探性的问，“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可能跟哭悲门有关吗？”
“嗯？你这不是自己说出来了吗？”秦浮意喘了一口气。
季渊微微眯眼，“刚才那个女人好像认识我。”
“嗯，能猜到。毕竟杀你奶奶的人就是他们。”秦浮意说。
“……”说起这个，季渊又沉默了。
片刻后，他认真的问，“其实你看到了吧？”
“什么？”
“我奶奶根本不是人，而是……纸片？”应该这么说吗？毕竟他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次沉默的人变成了秦浮意。
此时此刻的季渊，似乎十分信任她，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想了想，秦浮意也没有隐瞒地点了点头，“嗯，看到了。”
季渊眼眸半敛，更加确定自己内心深处的猜测了。
她不是真正的秦浮意。
裁纸造人这个技术，他还是从陆齐舟那里得知的。
陆齐舟身份本就不简单，他从其他国家流浪而来，见多识广他理解。
但秦浮意一个从没出过风起国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东西？
更何况她年纪只比他大了一两岁，知识储备量应该还没有涉及到这些东西的地步。
除非她本来就会。
“话说回来，我有这么沉吗？看你背着我很艰难的样子。”季渊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终于抬起头，把注意力看向了旁边。
这一看吓了他一跳，地上躺满了戴着面具的蛊人。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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