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伸手抓被,明显都能看出,她后面三个指头并没有用力陈老这才问起连盼的伤势。
连盼点头嗯了一声,“三个多月前,发生了一点事故。”
她本不欲提起这件事,然而看陈老表情严肃,根本不是在八卦,显然是在询问自己的伤势,老太太也是鼓励地望着她,“别怕,陈医生是老中医了,你跟他说说。”
连盼下意识抓住了严易的手,看了他一眼,见他也是目带鼓励,神色之中充满无限怜惜,这才鼓起勇气朝陈老道,“是……被切了,后来接起来的。”
断指这件事,是连盼来到现代遭遇的最大打击之一,发生这件事后,连盼很长时间内都颇为消沉,大家体谅她的心情,也从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连大爷是最后才知道消息的,不过当时连盼只说伤了手指,也没细说当时的状况,他一问,就看到孙女没心没肺地笑说不疼,连大爷心疼地要命,也只同大家一样,不去拆穿她。
如今重新提起这件事,一家人心里都感觉闷闷的,尤其是连盼,说话时连喉咙都有些发涩。
严易挨坐在床边,握着她的小手,心中自责不已。
“什么时候接上的呢?”陈老又和蔼地问。
“不到一个小时,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
接话的是严易,连盼当时直接是昏死了过去,是严易送她去的医院,所以对状况最了解,不过很显然,这段回忆对他来说也显然极为痛苦。
说起这件事,他声音里都略有些颤抖,脸上带着一层薄汗,显然是回忆引发了相关的恐惧生理反应——连盼当时满手是血,那个样子,严易此生都不愿再遭遇第二次。
父母的车祸和他心中至爱受害,都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想起的回忆之一。
陈老多少也能理解他的感受,跟着点了点头,不再追问细节,又问连盼,“医生怎么说你的手?”
连盼闻言,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低头道,“医生说恢复地不错,要坚持做保健。”
陈老嗯了一声,心中颇有些了然,“但是,你觉得……你的手根本就没有恢复,对吗?”
连盼闻言,浑身一震,她抬头看了一眼陈老,老爷子眼神和蔼,目光清澈,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
连盼瞬间败下阵来,无力地点了点头,“是……我连土豆都切不匀了。”
“什么时候切的土豆?”
“一个多月前。”
那个时候,她刚刚出院,出院后回到食园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厨房,拿刀,切菜。
要说右手的那三根手指完全使不上力也不是,只是……不知是不是它们离开过身体一段时间,连盼好像突然就失去了对这三根手指的掌控力。
那时她刚刚出院,手指过于用力就会感觉到疼痛,如果不用力,她又总是把握不住度,总而言之,一个土豆切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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