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物,所挣的钱扣除货物本身的成本之外,便是纯利润了!
一次两次,恐怕是察觉不出什么来。
可经年累月下来的话,那便是一笔天大的数字。”
江罗春在教导江承恩识字的同时,也有教他如何处理府外的庶务和经济买卖。
原本就算不明白,现在宁芃芃这样一解释,江承恩立马就能感受到县主所说这话里含的生意经。
“是奴婢愚钝了。”
宁芃芃听到他这般说,笑了笑。
“之前你在府里,自称奴婢没什么。
现在既然都跟着我出来了,你大哥也是希望你能得到重用。
以后,便自称属下吧!
你也知道,刘虎也曾是宁家的奴婢。
但是,我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对宁家忠心耿耿的人。
只要做的好,我便会放了你们的奴籍。
这话,我不止是对小毛你一个人说的,对宁府上下这么多下人们,也一样有效。”
说到这,宁芃芃扫了房间里低头站着的两个丫鬟一眼。
其中一个穿粉色衣裙的丫鬟,听到宁芃芃这话,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激动来。
另外一位穿黄色衣裙的丫鬟,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淡定的模样。
江承恩听到县主这话,却是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县主,奴婢不离开宁府。
奴婢从今往后,生是宁家的奴婢,死是宁家的死奴婢。
奴婢对宁家,绝对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对不起宁家,对不起县主的。”
对于宁芃芃画的大饼,江承恩半口都不吃。
之前大哥就教导过自己,做奴婢呢,就要专一,只认一主。
若是三心二意,换位想想,谁愿意用这样的奴婢当心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在宁家,就算老了病了死了,宁家都给养老看病送终呢!
自己生的儿子,孙子,怕也不一定能在自己老了病了死了之后,也这么对待自己,这般孝顺吧?
所以,出去还不如不出去呢。
反正,县主又没说,待在宁家做奴婢,就不准娶媳妇生孩子了。
想想往后娶媳妇生孩子,孩子生孙子,都由主子包办,一手承担,不用自己操半点心,江承恩就越发的坚定,自己这辈子都要待在宁家的心意。
宁芃芃没想到,江承恩居然会这般说,很是有些惊讶。
做为现代人的宁芃芃,实在没想到,江承恩脑子里这完全躺平的思想。
只当他是古人,习惯了尊卑,倒没有再勉强说些什么让江承恩再改口的话。
不过,从刚才她跟江承恩说的那番话,倒是试探出了,伺候她的那个粉色衣裙的丫鬟,看样子是有别的心思。
“清荷,县主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咱们真的能出府呀!”
红菱兴奋的对着睡在对面床铺上的黄色衣裙的丫鬟说道。
刚才县主让江管事退下时,也让她们俩一同退下了。
县主上船后,基本没什么事,都不用她们在跟前伺候。
当然,这得县主开口,她们才会退下。
平时,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县主的门口,等着县主的吩咐。
今天没想到,会听到县主这般说,红菱听了,立马就心动了。
所以,一回到她们两个人所住的小房间,她立马想跟清荷说这件事。
只是,清荷的表情却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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