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难保万一啊,谁知道按照凤君的醋性,听到女皇要临幸其他君妃的事,会不会气到失去理智呢。
“凤君,陛下说了今晚照旧来凤仪宫用晚膳,想来心里还是记挂着你的。”
晏十一和晏十二一样都不怎么会说话,看着主子浑身萦绕着怨夫气,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这样一句话来。
其实早在他们公子闹着要进宫前就应该想到的,作为一国之君,女皇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他们的话晏褚没听清楚,就算听清楚了,也不会往心里去。
他现在在思考之前夫妻俩的房事,原本以为要把控着一个度,现在看来,还是他太心善了,没瞧见他一个不注意,人家就有精力去睡别的男人了。
晏褚心里冒火,想着到底该怎么治那个花心的女人。
“陛下,凤仪宫、凤仪宫落锁了。”
凤曌在御辇上眯着眼休憩,这辇轿刚行到凤仪宫外,就听到了先行之人的回复。
在宫里,每处宫殿晚上都是要落锁的,一旦落锁,就意味着不接待访客,同时宫殿里的人也不能出去了。
通常来说,只有在夜深了,确定不会有人来拜访的时候才落锁的,尤其凤曌白天还让人来凤仪宫传过口信,晚上要过来一块用晚膳的,这时候落锁,岂不是在告诉凤曌,他晏褚不乐意见她了。
凤曌神色一凛:“是我太纵着他了。”
说不出来是心虚还是愤怒,凤曌撩开帘子看向不远处紧闭的宫门,一股郁气盘踞在胸口,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陛下,您看,是不是让人去通报一声?”
江流看着女皇铁青的脸色,也觉得凤君这个做法有些过了,从来还没有人能够这样下女皇的脸面的,即便贵为凤君,也不可以。
“不必了,摆驾辰德殿。”
凤曌重重把帘子甩上,坐回了御辇内,声音冷的掉冰渣子。
江流苦笑,凤君这步棋还真是走臭了,这样做,岂不是生生在把陛下往别的男人身边推。
只是他和凤君也没有什么交情,宫里不论谁得宠,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因此江流除了在心里惋惜了一下,也没有再替晏褚说话的意思,吩咐宫人,抬着御辇朝辰德殿赶去。
凤曌坐在轿子里,越想越生气,甚至还有些委屈。
她自认对晏褚已经足够恩宠了,连续一个月只要进后宫,必定都是宿在他那儿的,每天政务再忙,也总要抽出一顿饭的时间陪他吃饭说话。
这样的恩宠,整个后宫就只有他享用过,就这样他还不知足。
凤曌脑海里盘旋着恃宠生娇这个词,铁了心了想要冷冷晏褚,让他知道分寸。
作为一国之君,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如果每次她召幸了其他君妃他都跟她置气跟她摆脸色,那还得了。
凤曌这么想着,可置气的时间一长,却又忍不住有些担忧。
阿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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