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百零六回心痛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_嫁姐(姐弟骨科、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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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颜面被他抛之脑后,眼泪和着鼻涕糊了一脸,毫无贵公子的高雅气度,他越哭越凶,抓着谢知真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我知道是我得寸进尺,是我贪得无厌,可我想要姐姐的真心,我想让姐姐拿我当夫君一般看待,想让姐姐以娘子的身份喜欢我、敬重我,想得发昏发痴,夙夜难安……”

  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谢知方发出痛到极致的呜咽,一直勉力支撑着的强硬态度土崩瓦解。

  他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撕掉,赤裸裸地摊给她看:“那时候说的……替姐姐寻人借种的话,不过是骗你的缓兵之计,我哪里容得下别人碰你半根汗毛?姐姐,我是不是很自私?是不是很卑鄙?”

  他绝望又赤诚地看着她,心不停地滴血,因着害怕她露出嫌恶的神情,恨不得在这一瞬死过去。

  谢知真听得痴了,再想不到二人耳鬓厮磨这许多日子,弟弟的心病竟然越来越重。

  “你在说甚么胡话?”满腔怒火教他这一通泪水浇得通没个发泄的地方,她啼笑皆非,抬手轻轻触碰他涕泪横流的脸,“既作这般想,为何不同我实说?非要用这种下叁滥的法子气我辱我,闹得无法收场……”

  “我哪里敢跟姐姐说实话?”谢知方捂着脸“呜呜哇哇”哭个没完,借着酒劲儿将这些年的账一一算了个遍,“还有,我打心眼里讨厌围着姐姐乱转的那起子苍蝇,姓齐的狗东西险些从我眼皮子底下把你骗了去,只落了个不举的下场,实在是便宜了他!再说那魏衡,明明是他居心不良,自作自受,凭甚么背地里跟你告状,害得你厌恶我惧怕我,说到底还是我当年太过心慈手软,留了他一条狗命!”

  “……”谢知真只觉弟弟歪到了骨子里,深感头痛,推了推他沉重的身躯,“你起来些,咱们好好说话。”

  “我不起来!我知道这一遭闹得过分,往后姐姐再也不会让我近身,爽过了今天,再没有明天……”他扶着疲软的阳物往她湿软的穴里塞,说话颠叁倒四,前言不搭后语,“说好了那叁个结束,还得我亲自上场,再疼姐姐一回……我倒要看看,哪里比他们差……”

  谢知真拗不过他,眼睁睁看着那软物入了体,来回抽动几下,重又精神起来,少不得咬着牙忍下又胀痛又酥痒的进犯,耳朵里灌满了弟弟的哭声和抱怨。

  “宋老叁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表面上瞧着光风霁月,背地里不知怎样的觊觎姐姐,只是碍着我不敢下手而已,真当我不知道?”谢知方打定了主意要将每个人的醋都吃一遍,连好兄弟都不放过,“还有林煊,那时候背你上花轿,怎么背了那么久?是不是打着带你逃婚的心思?枉费我那么信任他,实在可恨!”

  “我最气的就是那姓裴的王八蛋!他有甚么好?为何能得了你的真心?”谢知方胯下卖力冲撞,脸上却哭得可怜,“姐姐还背着我与他私会,是不是打算哪一日气死我,好名正言顺与他成亲?”

  谢知真看他气得厉害,正待解释,却听他恶狠狠道:“就算我成了鬼,也不会放过姐姐,夜夜都要入姐姐梦中,与你大战叁百回合!”

  见谢知方双目已有涣散之势,明白和醉鬼没有甚么道理可讲,谢知真只好闭上嘴,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他委屈得厉害,先前还碍着面子勉强撑着,甫一开口,立时泄了洪,将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一股脑儿倒将出来,满满一缸老陈醋熏得谢知真头昏脑涨。

  到底熬到弟弟射了精,这第五泡精水却淋到她胸口和腰腹处,如同公狗撒尿占地盘。

  谢知方心力交瘁,倒头大睡。

  谢知真却走了困意,将弟弟的外袍披在身上,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沉思许久。

  她拿不准他说的“囚她一辈子”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起身查看拴门的金锁之时,却意外地从衣袖暗袋中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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