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八章 江阳_催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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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宴轻沐浴后,躺在大床上,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云落进屋喊宴轻,“小侯爷,主子喊您去旁厅吃饭了。”

  宴轻点头,坐起身,对云落问,“我这七天晕船,治头疼的药是不是一直没吃,断了七天?”

  云落点头,“是啊,断了七天。”

  宴轻站起身,吩咐,“从今天晚上开始,继续吃,以后哪怕我再晕船,也不断顿了。”

  云落惊讶,“小侯爷,您怎么突然想开了?”

  竟然学会主动吃药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宴轻抿唇,不想对云落说,抬步向外走,走到门口,大约是没人可说,还是觉得云落这个垃圾桶靠谱,盖上盖子,说什么都不会不经他允许给他倒出去,于是,还是憋不住压低声音说,“曾老头是不是曾经说过,吃这个药,不能要子嗣?”

  云落猛地睁大眼睛,回忆了一下,“好、好像说过吧?”

  他也不太确定曾大夫有没有说过这话。

  “是药三分毒。”宴轻直起腰,背手在身后,往外走,“肯定是不行的。”

  在他治好病之前,没断药之前,肯定是不行的。

  云落懂了,“小侯爷明智。”

  宴轻出了房门。

  云落跟着宴轻走了几步,忽然又拉住宴轻,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不好意思羞赧腼腆地说,“小侯爷,其实、我听说,有一种东西,可、可以避孕。”

  宴轻:“……”

  他看着云落,“什么东西?”

  云落脸和脖子都红了,憋出两个字,“肠衣。”

  “那是个什么东西?”

  云落:“……”

  他也不知道啊,他就是听说。

  宴轻伸手拍拍云落的脑袋,刮目相看的目光夸赞他,“你可真是你家好主子送给我的最好选择。”

  云落快哭了,这听起来不太像是在夸他啊。

  宴轻撤回手,不感兴趣地说,“行了,不需要。”

  云落彻底闭了嘴。

  宴轻来到旁厅,凌画已在等他了,不止她,琉璃望书端阳都在,宴轻面色如常地落座,云落随后跟了过来,也默不吭声地落座。

  琉璃眼尖,稀奇地看着云落,“喂,云落,你怎么脸和脖子都是通红通红的?”

  云落脸和脖子更红了,“热的。”

  琉璃疑惑,“这天很热吗?”

  云落咬牙说,“厨房烧的热水太热了,沐浴时没兑多少冷水。”

  琉璃单纯地“哦”了一声。

  凌画瞅了云落一眼,又看看宴轻,她可不好糊弄,觉得云落脸红脖子红,可不像是沐浴热的。

  但宴轻面色太过寻常,好像与他无关的样子,凌画从宴轻的面上还真看不出什么来,遂对云落问,“没事儿吧?”

  云落后悔帮小侯爷想少儿不宜的东西了,羞愧地抬不起头,“没、没事儿。”

  他真是没有小侯爷这份定力和本事,小侯爷是怎么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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